心裏越發的焦急。
他怕自己沒等走到老虎嶺就徹底倒下來。
到時候誰去救顧春華?
忽然前方聽到了馬蹄聲。
“娘,你快走,你別管我,我給你斷後。”
“少說廢話。我不會扔下你們一個的。”
“娘,兒子已經受了重傷,肯定活不了了。您回去之後照顧好我那兩個兒子就好,其他的兒子,就算是給您盡孝了。”
“你死不了,有你說廢話的那個功夫,咱們還能跑出二裏地去。”
司徒衍精神一震,他能聽出來,這是顧春華的聲音。
急忙囑咐初五趕緊去看看,想辦法攔截後麵的追兵。
初五聽了吩咐急忙隱身到了黑暗當中。
司徒衍扶著腹部的傷口,終於衝到了路上。
顧春華突然看到黑暗當中一個人衝了出來,急忙勒馬,差一點兒馬蹄子就撂到了司徒衍的臉上。
這什麼人啊?古人就是沒有交通意識。
結果黑暗裏就聽到一個聲音說,“娘子是不是你?”
顧春華吃了一驚,這不是他那個病秧子相公嗎?怎麼跑這裏來了?
可是後麵已經傳來追兵的馬蹄聲,“快追,老大說了,一定要把他們抓回去。”
顧春華急忙彎腰一把就從地上把司徒衍抱上了馬。
對!
幹淨利落的把司徒衍放在了自己身前,雙手牽著韁繩疾馳而去。
司徒衍坐在馬上,隻感覺到身後是柔軟馨香的身體有淡淡的香味兒,隨著顧春華雙手從他的腋下穿過,能夠散發出來。
兩個人的距離這麼近,隨著馬匹的奔馳,甚至能夠感受到深厚身體的柔軟。
“相公,你怎麼來了?”
“初五一路跟著你們,發現你們上了土匪山回去報信兒。我一聽就急了,無論如何也得把你們母子救下來。”
司徒演假裝呻吟著捂了捂傷口,不過傷口是真疼。
退了麻藥之後,縫合處傷口劇痛是一般常人難以忍受的。
“哎呀,你慢一點兒,我傷口疼的厲害。”
“誰讓你出來的?你說你渾身都是傷,你還跑過來救我們母子。你這不是添亂嗎?”
顧春華隻感覺病秧子相公坐都坐不穩,漸漸歪倒在自己懷裏。
顧春華雙手從腋下緊了緊,生怕這個便宜相公直接從馬上栽下去。
原本想帶著便宜相公在村子裏安身立命的想法。
看來這是要糟。
她知道明年是大旱,本來是想著攢攢糧食,攢攢家底兒,度過災年。
現在可倒好,土匪已經知道他們家的底細,楊家堡是留不得了。
那麼這個便宜相公就有大的作用。
絕對不能讓他死。
身後傳來冷靜的聲音,隻聽到有人哎呦一聲。
顧春華隻得回頭。
卻見陸延峰身後插了一支箭。
這才看到這便宜兒子啊,剛才騎馬居然一直擋在她的身後,應該是怕冷箭傷著她這個娘。
顧春華深深的歎了口氣,她對陸家這一家子都沒什麼歸屬感。
尤其是這個老大,她覺得沒有擔當又心軟。
可是,無論如何陸延鋒是真的把她當成了娘。
這份真心實意的孝順,這是做不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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