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兒,你這副模樣,你男人不會是不要你了吧?”
“又老又醜,又黑又瘦,倒是聲音挺好聽,可是光看這張臉也受不了。”
“還是杏花樓裏的那些姑娘又年輕又漂亮,摸起來皮膚滑溜溜。”
“哎呦,那把嗓子呀唱起小曲兒來,真是讓你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幾個漢子立時說起葷話來。
卻沒成想陡然突變。
顧春華突然之間極不向前,黑虎本來對於眼前的顧春華沒有幾分防備。
兩人之間的距離又很近,顧春華突然暴起,連一點兒反擊之力都沒有。
一把尖利的木刺頂在了黑虎的太陽穴上。
瘦弱的胳膊勒在黑虎的脖子上。
所有人被這突然的變化驚得仍在當場。
陸延庭隨著母親的動作也早已經發動。
手裏的小石頭飛了出去。
跟著母親這幾個時辰,一直在認打穴的功夫。
好在母親教他一般都是直教簡單的穴位。
某一個要害的穴位打下去會產生什麼後果,隻要認準這一個穴位,三四個十時辰,起碼還能有點兒準頭。
準頭是有了,不過力道到就差了一點。
不過離著陸延庭最近的四五個土匪著了道,隻聽哎呦一聲,幾個人摔倒在地,瞬時之間眼睛一閉昏了過去。
其餘土匪大漢立刻往後倒退十幾步。
那些飛出去的石子兒顯然已經夠不著。
陸延庭微微有些失望。
“行了,你剛練了三四個時辰,能有這個準頭已經不錯。”
顧春華的木刺往下壓了,壓黑胡子覺得太陽穴傳來刺痛,急忙說道。
“嬸子……”
“還敢叫我嬸子,信不信我直接刺下去,你立刻就腦袋開花。”
“大,大姐……”
黑虎向來識時務,一聽此話立馬改口。
“大姐,你要什麼?你要幹什麼?咱們往日無怨今日無仇。我也沒得罪過您啊。”
黑虎不明白了,眼前這個婦人怎麼突然跟他們老虎嶺杠上了?
“往日無冤,不過近日有仇。”
“大姐,你到底要幹啥?你直說,隻要我們能拿的出來的,肯定雙手奉上。沒必要咱們刀光血影。
我大哥是山上的首領黑鷹。你要是真動了我,我大哥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大哥手底下有一百多號人。
就算你本事出眾,你一個人能打過一百多號人。”
黑虎別看長得五大三粗,可是一說起話來倒是能看出此人有點兒心思。
“是啊,我也不想跟你們舞刀弄槍,不過原本我還發愁怎麼混上你們老虎嶺,現在看來你居然是黑鷹的親弟弟,那就麻煩你。”
黑虎一聽這話就知道糟了,自己剛才本來以為這是仗勢欺人。
對方聽到自己也是黑鷹的親弟弟,自然不敢下死手,可沒成想這話漏了底氣,順帶著自己就成了人家手裏的人質。
果然,顧春華看著遠處幾個土匪說道。
“勞煩幾位小兄弟上山去給黑鷹報個信兒,就說他弟弟黑虎已經落在我手裏。一命換一命。把山上的今天早上抓的兩個人送下來,還有他們身上帶著的銀子。
來換他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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