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衍躺在那裏,閉上眼沉默不語,誰想要這三個便宜兒子?

腦海裏把初五剛才給自己交代的這家情況又捋了捋。

無論眼前的顧春華是不是那個自己心愛的姑娘。

就衝這個名字,這張臉這個性情他都不能扔下顧春華不管。

不就是三個兒子?

先容他緩一緩,把這身子骨養過來。

他最拿手的本事就是讓能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聽話是吧?敢氣他老娘是吧?還敢偷銀子是吧?

看看爺的手段。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陸延庭就出發去找他哥。

這可是娘交代的任務,他想了一想,他哥能找誰?肯定是原來徐家村的人。

能和他哥說的上話的,也沒兩個人。

他哥不像他有點狐朋狗友。

他決定回徐家村去看看。

早上昨天吃飽了肚子今天早上都不餓,大概是因為昨天吃了不少的肉。

深一腳淺一腳來到了徐家村。

先找了自己的那幾個狐朋狗友。

二狗子一聽說路延庭找他,急忙跑了出來。

“你咋來了?”

“兄弟我哥是不是回村了?”

二狗子一聽,眼神有些躲閃的搖了搖頭。

“我我沒見著。”

“兄弟,咱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你幹嘛還騙我?我哥肯定回來了。他去誰家了?”

二狗子隻好歎了口氣,用手指了指山上的方向。

“你來晚了,你哥他們走了。”

“我哥走了,他跟誰走了?去幹什麼了?”

陸延庭至今想不明白他哥到底要幹啥,一個人把家裏的銀子都偷走了。

多虧他和娘昨天在縣城裏掙了那麼多銀子,可是架不住他哥這麼偷偷摸摸的偷人走啊。

他娘不說,就以為他不知道嗎?他最擅長的就是跑到娘的窗戶底下聽牆根兒。

昨天一聽就聽到他娘和他爹說話,原來大哥把家裏的銀子偷走了。

想一想昨天他們千辛萬苦的才掙回來那點兒銀子。

結果家裏四十多兩銀子全被大哥給拿走了。

難怪娘昨天臉色都鐵青。

那是被大哥給氣的。

這也是他今天早上連早飯都顧不得吃,急急忙忙來找大哥的緣故,隻要大哥回去把銀子交給娘,什麼事兒都好說,祈求的娘的原諒。

可是誰曾想他還是來晚了。

“兄弟,我實話跟你說,你哥跟寶哥走啦。”

二狗子看著陸延庭現在精神奕奕的樣子,倒是沒藏著掖著。

村裏人誰還不知道誰啊?

寶哥是幹啥的?村兒裏人都心知肚明,不過都是因為姓徐的,所以沒人往外說。

陸延庭自然也知道。

一聽就急了一把,薅起二狗子的脖領子。

“我大哥跟徐小寶走了?”

“是啊,你大哥昨天回來跟徐小寶他們在屋裏喝了一夜的酒。這事兒全村人都知道徐小寶是幹啥的,你又不是不清楚。

你大哥聽說拿著銀子入股,跟著徐小寶一塊兒去販私鹽。”

二狗子看了一眼陸延庭,多少陸延庭當年還罩著自己。

在村兒裏他這個二狗子也是個不成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