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奎誌隻是想試探一下顧春華的底線。

“那麼顧娘子你覺得多少銀子合適?”

“少東家長話短說,我也不想分析利弊,更不想分析市場,也不想給你擺出來各種長篇大道理。

我隻是想說明白一點,這兩道菜隻是頭盤菜!我們家祖傳的手藝會不少的菜肴,你要想對付鴻賓樓,光憑兩道菜估計辦不到!

我也不欺負少東家,60兩銀子方子你拿走我包教包會!”

說是不說,可是實際上說了更多。

劉奎誌淡淡的笑了笑,看來這位姑娘子還真是個人物。

“好!顧娘子既然這麼說了,那60兩銀子咱們就說定了。現在咱們就簽契約方子賣給我們,除非你們家自己家做著吃,否則的話這個方子絕不能再外傳。

一旦外傳你們顧家就得砸鍋賣鐵賠償我們的損失,當然了我們劉家也不是吃素的,在這縣城裏這麼多年到底有些根基。

也跟縣老爺,府城裏的府尹大人多少有些交情,在下不是威脅顧娘子,隻是擺明白讓顧娘子明白利害關係。”

“少東家,請放心我們雖然是平民老百姓,可是也知道誠信做人,隻要我們答應了,必然說得出做得到。”

顧春華如此大氣的回應,倒是讓劉奎誌更加高,看眼前的這一位娘子一眼。

很快賬房的先生已經寫好了契約雙方簽字畫押,當看到顧春華拿毛筆揮灑自如的,居然寫出了小篆的字跡。喵喵尒説

不由的把劉奎誌嚇了一跳,這民婦可不像是普通婦人。

就這一手毛筆字就能看出來,曾經接受過良好的係統教育,這種字跡沒有長達十幾年的浸淫,絕對不可能練就如此的功力。

劉奎誌對於顧春華的身份更加好奇,無論怎麼看顧春華身上都像是一個普通的農婦,可是偏偏身上各種跡象表明此人大有來頭。

“顧娘子沒想到還有如此的一手好字!”

連劉奎誌看了這一筆字都覺得有些驚訝,這姑娘子多虧是個女兒身,如果是個男子,絕對是一個走科舉的好料子。

“少東就見笑了,我這一筆字閨閣時曾經練過,後來又跟隨我家夫君練了幾年,總算是沒有人沒有給相公丟臉!”

顧春華並不知道原主會不會寫字,不過跟著一個會讀書的秀才相公會寫字也很正常吧,隻能把這些歸功到以前的出身。

“我爹可是舉人!”

陸延庭自動自發給他爹安排了一個出身,當然在他的心目中爹可是出去科舉了10年。

再怎麼樣現在也應該是個舉人,不然的話他爹不能帶著奴仆回來。

雖然說他爹帶隻帶了一個仆人回來,但是跟他們家相比,自然是有呼奴喚婢資格才敢買仆人。

要知道這個年代對於擁有奴仆也是有嚴格規製的,普通老百姓可沒那個資格,想買人就買人。

他爹現在不是帶了一個人回來嗎?就證明至少他爹要比秀才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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