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君子遠庖廚,說的可不是男人不做飯。你呀!學問做的可不行,回去也得好好學一學。第二你是個大男人,能吃飯怎麼就不能做飯呢?
你要是從今天開始一口飯都不吃了,娘保證絕對不用你做飯。”
“陸家的男人,什麼都得會做,不會做飯光會吃飯。對不起,娘不養閑人。”
顧春華溫柔的一句話,直接把兒子堵在當場。
“不吃就不吃。”
陸延燁假裝賭氣回了房,他有自己的小聰明,他覺得爹回來,娘肯定不敢餓著他。
反正他就是不想幹活兒。
劉氏眼巴巴的瞅著婆婆,卻看到婆婆說完這些話,再也沒有話,急巴巴的瞅了一眼房梁底下吊著的肉。
直接湊了上來。
“娘,你看咱今這次有兩頭野豬。要不然給我娘家拿一塊兒肉,行嗎?”
要擱在以前,她直接上刀割了肉就拎走了,可是有上一次婆婆收拾她,劉氏害怕了。
也知道這個婆婆看著溫柔,下起死手來可真受不了。
“你娘家關我什麼事兒?”
“娘,都是親家,有肉了您給大姐婆婆送,怎麼就不給我父母送一塊兒,您也得一碗水端平。”㊣ωWW.メ伍2⓪メS.С○м҈
劉氏不服氣。
“哦,都是親家?我可沒忘當初我們家房子地沒了,你娘家人是怎麼上門兒來說的!不是說和我們家再沒有關係,恨不得當場把你就領回去嗎?
咱們一大家子孤兒寡母的流落街頭,連個容身之所都沒有的時候。你爹娘就不是親家?你光看見我給你大姐公公婆婆送肉。
可是咱到底在人家家屋簷下住了一夜,無論怎麼樣也叫雪中送炭。做人不能忘本。
我這個人一向恩怨分明,對我有恩,哪怕是一點點,必當相報。可是要是跟我有怨,我可是記仇的人。”
劉氏被話堵的臉上又青又白。
窗外正好路過的初五,聽到此話,不由得抬眼望向顧春華。
眼前的這位顧氏還真不是一般的女子能說出這番恩怨分明的話來,倒不是一個平常人。
顧春華把兒子們打發了,屋裏就剩下她和她的便宜相公。
洗了手上去搭脈,手指放在了便宜相公的手腕兒上,剛搭上去就被人死死地攥住。
“相公,醒了別用力,你受了這麼重的傷,現在用力傷口要是裂了,沒有幾個月可養不好。”
顧春華輕輕的撫開男人的手指。
男人倒是找了一雙好手,應該是常年寫字的手。
雖然手指上有老繭,但是手指修長。
尤其是這雙手皮膚白皙,看的倒是讓人不由的有些心動。
本來張嘴想要問出你是誰這句話的司徒衍,硬是把嘴裏的問話咽了回去。
這個女子叫自己相公的時候,神態平靜,並不像是撒謊。
尤其是他從窗子看到窗外的初五。
從初五的唇語大概明白眼前這個女人還真是自己的娘子。
突然就想起來,當初弄那份路引的時候拿到的陸長盛的。
陸長盛有個妻子顧氏,還有三兒兩女,算是個子嗣興盛的男人。
難道這是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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