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這是有人派來的殺手?

“夫人,土匪我們打不過!”

演戲誰不會,初五倒要看看這個女人還要怎麼演。

縣太爺才不管有沒有銀子,隻要人找到下落,他們的責任也就盡了。

“顧氏,帶著陸秀才回去吧!”

顧春華無奈的簽字畫押,算是一個認領手續。

縣太爺為縣裏多了一個秀才高興,這是政績,顧春華多了一個病入膏肓的丈夫。

初五和兄弟三個抬著擔架走到縣衙門外麵。

“夫人,老爺要看大夫。”

顧春華咬牙,掂了掂手裏的幾百文。

初五一看不好,夫人臉色難看,估計是銀子惹的禍。

真是個市儈的女人,咱家爺還能差了你的銀子。

冷言道。

“夫人,老爺有銀子存在票號,爺醒了,才能找到票號取銀子。”

顧春華一聽,有門兒。

原來有銀子,票號就是銀行。

銀票沒了,可是人在就能取銀子。

這是一個活支票。

顧春華換了一副擔憂的表情,支票還不能死。

花就花吧!

就當投資了。

“送你爹去醫館!”

…………

顧春華看著手裏最後的幾百文錢全都送到大夫手裏,一文錢都沒了。

心疼的眼冒金星。

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男人,千萬別讓我的銀子打水漂,不然……㊣ωWW.メ伍2⓪メS.С○м҈

初五不知道怎麼被顧春華的眼神嚇得打一個寒戰。

悄悄地護在爺身邊。

他必須小心一點,這個顧氏看著怎麼戾氣很重。

最讓人疑惑的是這陸長盛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怎麼娶了一個這麼厲害的娘子?

不是說不就是個進京趕考的秀才嗎?

老大夫給他們開了方子。

“這副藥連著吃半個月,如果不行的話,再把人送來看看。”

顧春華手裏接過方子,這回是真為難了,她身上連一文錢都沒有。

要是去抓藥,從哪兒拿錢出來啊?

顧春華回身上下打量躺在那裏昏迷不醒的陸長盛。

恨不得扒拉一下陸長盛的口袋,看能不能摸出一點兒銀子。

突然眼睛一亮,陸長盛腰間居然係了一塊玉佩。

顧春華一把從路程上的腰間把玉佩扯了下來。

急的初五站在那裏跳腳。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

爺出門的時候,雖然怕暴露身份,但凡和他身份相關的東西都去除了痕跡。

玉佩的樣式用的是最不起眼的普通玉佩,可是用的材質可不一般。

“你說我幹什麼換錢啊?對了你可是我們家的仆人,應該是有賣身契的。可是你說話的態度不太對啊,對我這個當家主母一點兒尊重都沒有。

上下尊卑都沒有,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顧春華做了這麼多年特工,怎麼會看不出來初五身上破綻百出。

一個小隨從就算跟著陸長盛在外麵見過世麵。

也不至於對自己這個當家祖母一點兒尊重都沒有。

“夫人,我剛才是位老爺著急,所以一時急的慌了手腳,忘了尊卑。請夫人責罰!”

初五急忙跪倒在地,雖然明知男兒膝下有黃金,可是到了這個時候,隻要不引起眼前這位顧氏的懷疑。

讓他幹什麼都得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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