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墓穴裏兩個人在交談著。
喂!‘你手裏的東西是什麼’?二賴子小聲的對我叫著,問我手裏的石頭是什麼,我隻回了一句,我不知道。看起來像一把鎖,可是我從沒看過這麼畸形的鎖,形狀如眼珠子,眼珠子的瞳孔裏有個鎖空,被泥巴塞著,鎖孔太小,我沒有工具扣開,我又看了看,沒什麼奇特的就放進了口袋,拿起了洛陽鏟。
‘喂,二賴子,你發現什麼了沒’?沒人回聲,我又叫了幾句,沒人回應,我感覺二賴子出事了,我從背包裏拿起了M9用了一個不正規的方式握著,頭上戴著電燈,舉步維艱向著洞穴深處。
這個墓穴,在烏魯木齊靠近哈密地區的一個荒地,這裏全是石頭,幾日前,二賴子說,有單生意,出於信任,我二話沒說,就來了。
我剛來到這裏,二賴子就已經準備好所有的東西,要求我和他下墓,樣子很急切,我沒有說什麼,我隻是讓他給我準備一些餅幹,然後就偷偷的來到了這個墓穴,我在來的路上問二賴子,這墓是誰的,二賴子隻是甩了一句,一個喇嘛的,我想繼續問,卻看他一臉焦急的樣子,也就沒問了。
不過一會,我們到了,我下了車,這裏四麵全是石頭遠處還有一座山,微風吹過我的衣衫,刹那間感覺聽到了一句話,一個男人的聲音,很奸細,我沒聽清楚,我問了二賴子,聽到沒,二賴子淡淡的回道,沒有,我沒說話,回過頭,背起了背包,拿起了洛陽鏟,二賴子也背起了背包,指了指北麵的大石頭,我走過去,二賴子跟著,我翹開石頭,看到了一個洞,不大不小,正好夠人我和二賴子下去,我丟下去了一個軍用熒光棒,下麵是個墓室,我發現,本該放棺材的地方,棺材竟然不見了,我想說,可二賴子連測氧都沒測就下去了,我跟著,也下去了。
我拿著洛陽鏟順著繩子下去,卻踩到了一個石頭一樣的東西,我把石頭撿起來,一個眼珠子一樣的東西被我拿在了手上。
我向著黑暗慢慢的,前進著,突然,我感覺腳慢慢地陷下去了我低頭一看,就在我的左腳下一塊黑色的石磚陷了下去,我靜靜的等待危險的降臨,可半天,沒有動靜,我便抬起左腳,向前邁了一步,突然!一隻血紅的小蛇,從黑暗中飛速射了過來,鑽入了我的手臂,我哀嚎一聲,疼痛讓我在底下打滾,小蛇在我體內鑽來鑽去,像在找著什麼,當它到我腦補時,疼痛停下了,隨著疼痛的停下,蛇也停下了,我隻是在疼痛消失的幾秒鍾後,就昏迷了
一個棺材被立在牆內,棺材蓋子在底下,蓋子上有一個洞,像被人用拳頭打出來的一樣,而且還是一拳打出來的,棺材裏麵有一個屍體,像人,又不像人看過去像一個男的,眉心有一把鎖鑲嵌在肉裏麵,淡藍色的皮膚,身上全是鎖鏈,鎖鏈上有許多符咒,六隻手全被鎖鏈鎖著雙眼緊閉,白發飄動著,
這個像古代神一樣的人眼睛慢慢的睜開,眼睛黑色,瞳孔血紅,越是瞳孔深處越紅,像要從裏麵滴出血一般,
這個人,張開嘴吧說著’七郎,別來無恙!’隨後閉上了雙眼,沒了生氣。
黝黑的洞中,水潭邊,一個中年人站在那兒,麵色慘白,手裏拿著匕首,匕首尾端有龍紋,中年人蹲下,拿起來地上的東西,拿起了一個圓球,同我的之前撿到的一樣,如眼球一般,但是鎖孔卻是一個橢圓形的孔,這個中年人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個油燈,在油燈的照映下,出現的,是二賴子的臉,他拿起匕首,插入了這個眼睛裏,但匕首卻剛好合適,沒多出一點,而且沒有插穿,
二賴子笑了笑,身體變得焦黑,變成了一個‘惡鬼道‘裏的鬼一樣,頭大,身體小,脖子細短,像稍有不慎便會斷開般。
二賴子焦黑的手上一直血紅的眼睛,眼睛中有遊龍般,漸漸地,眼睛裏滲出了鮮血,鮮血流淌過二賴子焦黑的手,發出陣陣惡臭,但流過的地方,卻變成了細嫩的皮膚,但血液流過後,卻又消失了。
過了片刻,二賴子舉起了另一隻手,挖出了自己的左眼,與其說是左眼,不如說是一塊焦石,左睛被挖了出來,被丟在地上。
挖下眼睛後,便舉起了那個流著鮮血的眼睛,漸漸地放入了那個空洞般的左眼,完美嵌入後,二賴子動了動眼睛笑了笑。此時,從左眼附近的焦黑皮膚,變得白嫩柔軟,慢慢的,擴撒全是,原本碩大的頭,變得小了起來,頭發慢慢變白,眼睛變得猶如玉石般,眉毛也長了出來,猶如女子般的眼睛,出現在了二賴子的臉上,慢慢地,沒了變化。此刻,二賴子,變成了一個美女般的男子。但眼睛,一紅一黑。看起來並不是那麼不協調,但卻又填了幾分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