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誌者事竟成,我想你總會換個專業的。”
“也許吧……”
“月亮!”瑪麗欣喜地叫了一聲,看著地上。
大民一看,原來已經走到小溪邊兒上,月亮倒映在緩緩流動的河床裏,熠熠地閃動,很亮。
瑪麗放開大民的胳膊,走向小溪,撩起裙擺掖在腿彎處蹲下,掬起一捧溪水,嘩啦啦地灑下,驚碎了月亮。
瑪麗屁股很大,尤其這麼一個動作,讓她的身材顯露無遺,大民也多看了兩眼。
瑪麗似乎能看到大民在看她的身體,回頭笑笑,雙手扶著膝蓋站起來,雙手輕輕解開束腰,一拉裙擺,整個裙子就整個落了下去,露出宛若雕像一般的**。
瑪麗向大民伸出雙手,“抱我,我要洗澡。”
大民也走過去,攬著瑪麗的腰,“你真美!像希臘的雕塑。”輕輕吻上瑪麗,雙手輕輕撫摸著那細膩的脊背。
月亮的心碎了,徹底碎了,化作漫天的星星,融合在漫天的銀河裏……
晨霧很大。
昨夜後半夜零零星星下了半夜雨,淩晨時漸漸消散,似乎是不忍分手的情人一般在纏綿,總是不得不分開,越走越遠……
尤其是在森林裏,乳白色的濃霧從山上流下來,漸漸淹沒了森林,變得一片乳白,隱隱約約能見到略微泛黑的部分,流動在漫山遍野的白雲中。
真像仙境!
當初升的太陽野蠻地將晨霧驅散,露出褐紅色的土地的時候,瑪麗動了動,醒了。
看著原木花紋的房頂,瑪麗愣了一陣,隨後似乎想起了什麼,臉紅了一下,抿著嘴兒笑了。輕輕地扭頭。果然看到那張比夢裏還要帥氣的麵龐,愣著神兒看了一陣,卻悄悄歎了口氣,輕輕拿開依舊握著自己乳/房的大手放在枕頭邊兒,輕輕地起床,悄悄地走到桌子前拿起裙子穿上,看著桌子上厚厚一疊美刀,轉身看看大民,一陣不舍,踮著腳尖兒走過來。看著大民棱角分明的臉龐。終於忍不住輕輕親了親,“傻瓜!你們東方有句話叫‘千金難買我願意’!起碼這一次我是幹幹淨淨的!”
瑪麗走了,悄悄地走了,沒有驚醒大民。沒有拿一分錢。走的一身輕鬆。
“真是個有骨氣、又現實的女孩子!”
大民早讀取了瑪麗的記憶才對她的感覺好了一些。知道瑪麗不是什麼特工間諜什麼的,就是個單純的、正在實習的學生妹,還是家境非常困難的白人子女。原因是七八年前她父親車禍去世。她的母親隻好打工賺錢養家,但不幸的是她媽媽竟然被感染了肝炎,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現在是完全靠她掙錢養家,養兩個妹妹上學,難怪她雖然不喜歡這個行業但依然要這這個行業打拚,畢竟來錢快啊!
大民這才有了比較客觀的認識,白人也有很窮的,窮到需要出賣身體來掙錢養家。
錢啊,錢,逼的多少人在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她的二妹剛上大學,竟然也想學她打工掙錢,被她一通好揍,才勉強止住了二妹的想法。但她知道,一旦經濟下滑,二妹是不會和她商量的。但她實在害怕自己的妹妹也走這條路,即便是白人不大在乎,但沒人願意娶一個妓女啊!
所以,與大民的一夜情,算是瑪麗一次奢侈的享受。不過,也說明她還沒有完全迷失在金錢中,起碼知道自己還需要一絲精神享受。
想了想,起床坐在桌子前,在酒店的便簽紙上畫了一張簡筆畫,有山有月亮,還有一條小溪,小溪裏有一輪碎月亮。然後從儲物袋裏拿出兩疊美刀,和簡筆畫放在一起,用酒店的報紙包好,神識看到瑪麗正在公路邊的酒店衛生間內洗浴,就瞬移過去將東西放在她自己的背包裏,回來後,揉揉腦袋,下去晨練。
10點托馬斯三人終於來齊了,讓大民好一陣笑話,四人吃了早餐,還是由大民開車,向北駛去。
一進入津巴布韋,公路質量立馬下降一個檔次,雖然還是柏油路,但給人的感覺是年久失修,馬路邊沿缺失,路麵雖然還算完整,但總有一些路麵是搓板路,偶爾還有路麵缺失,讓人不敢開的過快。但這比來之前預計的要好的多,起碼不是爛泥巴路,已經讓大民很滿意了。剛開始的時候,托馬斯不是說要準備一個星期的時間麼?嗬嗬,托馬斯估計也是人言亦言,被騙了。
但這點困難對大民不起作用,還是神識好用啊,什麼地方有坑,什麼地方有動物過馬路、什麼地方是搓板路,心裏早就清清楚楚,因此對大民的車技基本沒什麼影響,不到一個小時就超過了瑪麗的旅遊車,兩個小時後就到了馬斯溫戈,據說是津巴布韋南部重要的城鎮,但大民硬是沒看出來,覺得還不如國內一個鎮子繁華,幹脆轉頭去了大津巴布韋遺址。
大民對此並沒有什麼大的興趣,不過是一個古代王國的遺址罷了,還不夠古老,大約相當於華夏的宋元時期,建築規模更沒辦法和華夏相比。隻不過既然走一趟,那自然要看看,別回去後別人一問,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整個大津巴布韋遺址修建在一處緩坡上,大大小小幾十個石磚壘起來的建築,大多數都坍塌了,就留下幾個還能看,大民一點兒都提不起勁兒來。到是有一些木頭雕刻的圖騰柱蠻有特色,讓大民猛按了一陣照相機。
但麥克和劉易斯似乎很感興趣,大民幹脆就放羊了,愛幹啥幹啥,兩小時後集合,若是還沒玩夠,那就繼續玩,隻要晚上能回到馬斯溫戈就行。
這幾乎就是說今天隨便玩了,這地兒距離馬斯溫戈才30公裏,Humvee半個小時就跑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