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一個人?
誰?
大民覺得很有意思,孫正義這家夥其實就是麵目可憎了一點,做事兒到是不錯,就是一個典型的公子爺、紈絝子弟,有時候還挺好玩的。
至於帶來的人是誰,大民沒有用神識查看,若是事事用神識,生活就失去了很多樂趣,世界完全把握在手心的感覺是挺有成就感,但時間長了,就缺少那種眼前一亮的樂趣,味同嚼蠟。
“那你還不快請人家進來,晾在外麵是個什麼事兒?”
“嘿嘿,我覺得吧,還是你去接比較的好,嘿嘿。”孫正義嘿嘿奸笑著,愈發像曹太監了。
什麼人?自己去比較好?大人物?自己不認識啊?朋友?自己沒什麼朋友啊?大民覺得自己的腦細胞不夠用了,自己似乎不欠別人的債啊?
“好,我去接,看看是誰非得我去接。”
依依現在緊張的渾身都在發抖,嘴唇都要咬破了,生疼。
自從見到那遊龍絕影之後,依依就再也忘不掉他了,心下暗自決定,這輩子賴也要賴在那個帥氣溫和的大男孩身邊了。
還真是個大男孩呢,依依羞澀地想著,那個大孩子一般的人兒呀,總是裝出一副閱人無數的成熟模樣,卻總也掩飾不了自己初出江湖的稚嫩,還動不動就臉紅,真是好玩的很。尤其是他那溫潤的手,真是舒服,被他撫摸之後,就再也想不起別的了,那是一種多麼沁人心脾的溫暖啊,純粹的讓人再也想不起紅塵中的醃?往事,隻想沉浸其中,再也不想出來。
唉,最遺憾的就是,自己怎麼就沒將自己的處子之身給他呢?這個遺憾,恐怕要伴隨自己終身了,男人們,最注重的就是這個了,他,也不會例外吧?
依依有些沮喪,恨自己怎麼就那麼輕易地將自己的處子之身送了出去,難道僅僅是學院裏的風氣?依依搖搖頭,雖然藝術學院作風開放,人們並不在意女子是否是**,但自己卻忘記了,自己除了屬於學院外,更屬於整個社會。
整個社會啊,那麼大,大多數人還是在意的吧?
依依後悔的想哭,卻怎麼也哭不出來,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自己做錯了事,沒人可以替自己承受錯誤的後果,隻能自己默默忍受。
但願他,那個大男孩不要過於在意吧?可,這個,誰能保證呢?
進去那麼長時間了,怎麼還不出來呢?難道他很在乎,是啊,男人那個不在乎呢?都說**值錢,失貞的象破抹布,想丟就丟,肯定是的,他還不出來,肯定是瞧不起自己了,自己千裏迢迢地跑來,和自薦枕席有什麼區別?能不讓人輕看了麼?自己怎麼就不能矜持一點,幹嘛那麼一聽到他的消息就飛奔過來……
依依哭了,哭的很傷心,覺得自己很委屈,自己很賤,覺得自己的心落到了空處沒個著落,覺得自己半年來白白為他守住貞潔——不,這個不後悔,自己就是那麼喜歡他,夢裏麵都是他,誰讓自己見了他之後就誰都看不上了呢?難道自己要終老孤身,難道自己後半輩子隻能想著他的身影生活……
大民沒想到孫正義還是那麼個脾氣,給自己送來了一個女人,看來,第一印象確實重要,和孫正義第一次打交道就是與女人有關,現在,嗬嗬,這麼一想,這家夥送來一個女人也可以理解,糖衣炮彈嘛,古今中外就沒有例外的。
車是好車,保時捷的帕納美拉,還是4.8排量的,很大氣,香檳色的外殼,閃亮的反光,一副富貴逼人的樣子。車窗貼有單向膜,好像很多車都這樣,可以玩車震嘛。隻從前車窗隱約看到後排一個女人低著頭的樣子,害羞?嗬嗬,這個時代女人還有幾個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