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入校的時候,易晚池成績確實是斷層第一,可是後來……
後麵的話易晚池沒有說出來,周肆北也沒有再接著嘲諷。
易晚池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聲音也正經了許多,說:“老公,我跟你說這事兒,不是因為我想讓你幫我在什麼醫院走什麼後門兒,你總歸是我的老公,我要出去工作,總要跟你說一下。”
“至於能不能進醫院工作,我會自己去麵試的。”
周肆北也隻是說了一句:“隨你。”
易晚池笑,說:“好。”
看著周肆北冷俊的一張臉,易晚池其實還是想讓自己的婚姻穩定一點兒,至於讓自己以後的工作有什麼過於嚴重的後顧之憂。
在跟周肆北對上一眼之後,易晚池朝著他投機含情脈脈的一眼,勾引意味明顯,“老公,我吃完了,那我……去洗澡了,一會兒你也過去吧。”
周肆北被他勾引的呼吸一滯,又眼看著她上了樓。
是個男人總有欲望,雖然他從不覺得自己對易晚池有什麼愛情,但放著一個老婆在家裏,嚐試上總歸是有一些方便的。
周肆北甚至是經常用床事,發泄這些年來對易晚池的不滿。
而易晚池之所以提出來跟他離婚,很大的原因,應該就是深深知道每一次二人的深入交流,都是周肆北對她的一次懲罰。
這些年來,易晚池主動暗示這事兒,可以說是頭一回了。
而此時已經上樓洗澡的易晚池,其實也是有一點兒害怕的。
因為周肆北在床上那事兒上,實在是……凶,非常凶!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凶殘了。
記憶裏,光是被折騰到暈過去的次數,就不下10次了。
這是周肆北對易晚池密不可言的懲罰。
易晚池這心不在焉地洗著澡,都有一點兒後悔了,但又不得不想著待會兒要怎麼應付。
不過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態度,在床事上絕對能體現的完完整整。
這事兒上要是和諧了,肯定省了很多易晚池跟他交流的功夫。
想著伸頭縮頭都是一刀,易晚池草草地洗了一個澡,裹著一個浴巾出去。
他這剛打開浴室的門,就差點兒撞到站在浴室門口的周肆北。
易晚池被嚇了一跳,剛剛被熱氣熏染了一雙狐狸一樣的眼睛濕潤潤的,明明嫵媚至極,卻又帶著一點兒不諳世事的懵懂。
易晚池這裹著自己的浴巾給他讓了一下位置,說:“……我洗好了,你進去吧。”
可是沒有想到,周肆北卻並沒有要進去洗澡的意思,而是直接攬過了她的肩膀,這要把他壓到床上,有那麼一點兒想要速戰速決的意思。
平時周肆北都是速戰速決的,而且每次都是拔鳥就走,從來沒有跟易晚池在同一張床上度過一夜,過。
他這一直以來的態度,就讓易晚池以為他不過是將自己當成了一個發泄的會所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