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池就對著兩個孩子說:“過來吃飯。”

父子三人,也不知道易晚池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但因為有周肆北在這兒,周野跟周弋,到底還是朝著餐桌走了過來,麵色冷淡地坐了下來。

發現餐桌上的菜品跟平日裏有很大的不同,但看著確實無一不精致,周肆北十分的懷疑,智慧是從來沒有給他做過飯,平時隻會把時間花在打扮這件事情上的易晚池做出來的。

周肆北坐下:“這是你做的?”

“對啊,”易晚池把筷子遞給他,說,“老公,嚐嚐吧。”

周肆北將手裏的檔案袋隨手坐在了桌子上,發出了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響。

易晚池瞥了一下那個檔案袋兒,並不知道裏頭放的是什麼,也沒有怎麼在意。

結婚以來,易晚池第一次給他做飯,周肆北還是給了她最後一點麵子,嚐了一口。

雖然味道十分的不錯,但周肆北在嚐了一口之後,還是放下了筷子,打算當著孩子的麵兒,將離婚這件事情提出來。

本來正想動筷子的周弋,見自己的爸爸不吃了,又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這咽了一口口水之後,也沒有動筷子。

可不等他開口,易晚池我又往他的碗裏夾了一筷子的菜,就像是隨口說了一句一樣,說:“老公,你把給我配的那個司機給開了吧。”

周肆北聽他提起那個司機,覺得有一些可嘲諷,問了一句:“怎麼,那個司機有什麼不合你的心意嗎?”

“你親自給我挑的司機,開車技術倒是挺不錯的。”易晚池吃著飯,依舊說的漫不經心的。

周肆北倒是想知道,他又要整什麼幺蛾子。

易晚池:“就是人品不太行。”

周肆北這終究是又動了筷子,聲音冷漠的是在跟一個死人說話,“人品怎麼了?”

易晚池:“他勾引你老婆。”

周肆北這剛放到脖子上的筷子,都打了滑。

易晚池見他想夾菜,沒有夾住,自己伸筷子過去夾起來,放到了周肆北的碗裏。

周肆北麵都有些難看。

而易晚池看著他,一臉的無辜,還問他:“怎麼了,老公?”

見周肆北麵再難看的說不出話來,易晚池又接著說:“而且老公,之前你的司機請假,你是不是讓那個許康接送過你幾次啊?”

確實有這事兒,周肆北問他:“怎麼了?”

易晚池麵露一點兒埋怨,說:“是不是在車上的時候,跟什麼人說了西城招標那事兒啊?許康這在我跟前平時編排過你幾句,又仗著長得還算是不錯,就想著離間我們夫妻的關係。”

“本來我還沒怎麼在意,想著找機會把他給換了就行了。”

“可有一次我聽到他打電話,一個司機,竟然說起了公司的事兒。”

“所以我就順著問了幾句,又假裝給了他一個意思,讓他以為我跟你感情破裂了,他這一時沒了防備,就把這事兒跟我說了,說他其實是你的一個化什麼集團的對家……”

周肆北神色冷的不行:“你說你之前跟他親近,是假裝給了他一個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