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皝語言誠摯,表情溫柔。
仿若讓人陷入到其中的溫柔鄉中,前世的蘇萱便是在花言巧語下逐漸的軟了心腸。
但是此刻的蘇萱卻實冷笑道得:
“認罪?認什麼罪…”
慕容皝皺眉,後退兩步,還是壓著怒火道:
“自然是你私自盜取宗門的法器‘玉露寶瓶’,這可是重罪,要不是我給你壓下來,你早就…”
他的還沒有說完,便是頃刻中被蘇萱話語打斷:
“盜?我怎麼不知道我偷了這個破瓶子!”
蘇萱語氣淩厲,美眸若兩道冰棱。
而慕容皝再一次後退兩步,陌生的望著自己小師妹,繼續道:
“小師妹,鐵證如山!在你的儲物袋中,發現了這玉露寶瓶。”
蘇萱冷笑。
再道:“在我的儲物袋中,就是我偷的嗎?再說了,一個破瓶子,誰家還沒有幾個瓶子罐子。”
蘇萱的反問。
慕容皝一愣,腦袋嗡嗡的。
許久,他才是驚愕道:
“小師妹,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竟然如此的強詞奪理,是講道理的。”
蘇萱紅唇微翹,冷笑道:
“強詞奪理?你要講道理,我便是和你論上一論!”
慕容皝仍舊是驚愕的望著這個極度陌生的師妹。
而蘇萱據理力爭道:
“說我偷了這玉露寶瓶,你們有什麼證據?”
“那存著玉露寶瓶和丹藥的儲物袋,本就是宗門拖欠對於我的月供。”
“上午我剛剛拿到了月供儲物袋,還沒有顧得上清點,中午就被你帶著刑法司的強行搜取,在那儲物袋中搜出‘玉露寶瓶’,晚上就把我關到了這‘滴水獄’中!”
蘇萱如畫的麵孔上,透著無奈譏諷,冷笑道:
“這就叫道理嗎?你們甚至沒有去核對一下,究竟是我偷的,還是發錯了。”
“我拖欠了三個月的月供,忽然發放,而發放後又被‘某人’忽然舉報,這是不是太巧了?”
“道理!嗬,調查都沒調查,便將我押入牢獄中,企圖屈打成招,好大的一個道理。”
此話一出。
慕容皝麵孔已經是變得鐵青無比,而竟然不能辨解分毫。
那一日,他師傅還未過門的新師妹柳夢璃,在側踏之上給她揉肩。
朱唇貼著他的耳垂,輕吐蘭芳,嫵媚道:
“二師兄…我…有一事…這本不該我的事情,但是你教導我夢璃做人要‘公正’。”
慕容皝享受著玉指的按壓,嗅著新師妹的幽蘭芬芳,而陶醉道:
“無妨,直說便可——”
柳夢璃如小貓小臉,狡黠道:
“師兄~師姐…她偷東西了!”
當時,慕容皝已經把蘇萱拋之腦後,一時間竟然沒有聽懂。
“師姐?什麼師姐,雖然你還有正式拜師,但是我們門內隻有你一個女弟子。”
夢璃柔柔笑道:
“就是那個蘇萱師姐呀…她偷東西…哎呀,可能是在魔地受到了委屈,才犯了這一點小錯誤,師兄就不要怪罪姐姐了。”
慕容皝一怔,緊鎖眉頭。
蘇萱已經回了宗門,但是他“事務繁忙”,且內心中也是對於這一個在魔地為質三年的小師妹心有抵觸。
而遲遲未見…
偷東西?
蘇萱…
起初慕容皝還在質疑其中真相,但是隨著柳夢璃一句:
“師兄,偷就是偷了,你護著姐姐也是情有可原,畢竟宗門裏都傳若不是蘇萱姐姐,師兄也當不上刑罰堂的話事人。
人家都說,三年前若不是蘇萱姐姐,你早就被逐出宗門了,都說你…‘吃軟飯’,嘿嘿。
你護著她,正常——”
聽到這話,觸及到他心底最大的刺痛。
慕容皝瞬息中暴怒,漠然起身,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