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一方通行意思是單行道,指古河月已經沒有回頭路,不可能退出這場戰爭,沒有亂入,所以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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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已然開始,效率勝過一切,我的小Master。”Caster愉悅地笑著,“用身體感受魔法的威力,親自體會魔法的神奇吧!”
“鑽心剜骨(Crucio),”Caster輕盈的揮舞著他的魔杖,男孩那淒厲的慘叫沒有使他施法的語氣起一絲波瀾。
男孩的聲音漸漸嘶啞,臨近昏厥,而Caster終於停止了施法,不是因為憐憫,而是由於他的身體像是被幹擾了的全息影像般閃爍個不停。
“盡管你擁有九十九條魔法回路,但最為初學者,所產生的魔力並不足以供給我維持肉體及你的訓練啊……”Caster隨意地揮了揮手,牆角便被陰影所覆蓋,彌漫出邪惡的氣息。
在陰影中顯現出一些,無法描述的生物——不在常識之內,分不清性別,隻能用“它們”來指代。
它們空洞無形體,用黑布包裹著。
周圍光線被吸取,漸漸墜入黑暗。勇氣和希冀消退,虛無逐漸占據內心
男孩看到一些讓他胃部收縮的東西。一個鬥蓬的形狀的影子延伸到天花板。一張完全隱藏在頭巾下的臉。從鬥蓬底下伸出來的一隻手在燈光中閃爍,看起來像灰泥巴的顏色而且還結疤,就像泡在水裏的屍體……
它隻出現了半秒。鬥蓬底之下的人好像感覺男孩的注視,手突然收進黑色鬥蓬的折層裏。
那東西根本超乎常識之外,無論它是什麼,那拉得長長的、忽快忽慢的呼吸聲,好像想要吸光周圍所有的空氣。
一股強烈的寒氣掃過他們。男孩感到自己的呼吸幾乎要停止了。比起他的皮膚,寒氣更深入了他的胸部,它真正的目的是他的心……
他覺得他的眼睛好像滾回腦袋裏麵了。他看不見了。他要被寒氣淹沒了。
耳朵那邊好像有水衝進來了。他被往下拖,吼聲越來越大了……
然後他聽到從遠方傳來的極端恐怖的尖叫聲。他需要別人的幫助,他試著移動他的手臂,但是沒有辦法……一團濃厚的白色煙霧正他的周圍形成漩渦,把他卷在裏麵……
正在這時,他聽到了Caster那幹癟冷漠的聲音,—他保證這是他這輩子聽到的最美妙的聲音—“別忘了我給你的任務,愚蠢的瞎子。”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隻有身居高位的人才會有的威嚴。
聽到Caster的話語,它們迅速拋下了男孩,從窗口離開了屋子。
男孩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轉過頭,隻看到了那些腐爛鬥篷一閃而逝。男孩可以肯定,他從它們匆忙的行為中可以明顯地看出那無法遏製的恐慌與畏懼,隻能用落荒而逃來形容。
“它們是什麼?”男孩好奇的詢問。
“不必在意他們,隻是一群愚蠢的獄卒罷了。”Caster不耐煩地回答道,“讓我們繼續吧。”
———————————男孩的視角—————————————
不知過了多久,幾秒鍾、幾分鍾、幾小時、幾天還是幾年,我已經感受不到周圍的一切了,自從剛剛Caster開始了他那美名其曰“最有效率的訓練”,我就再也感覺不到周圍的一切了,隻有無盡的疼痛流淌在我的血管當中,身體像是被生鏽的鈍刀子般不停地切割著。
該死的,當時說出那種話的我真是愚蠢透頂,這樣的比賽誰愛去誰去,我想要退出,我想要大吼,可發出的聲音卻微若蚊吟。
“Light!!Light!!!”,我聽見一聲充滿元氣的聲音,神智漸漸恢複過來,這聲音耳熟得很啊,是誰呢?我這麼默默的想著,卻被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所打斷。
我蹣跚地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門前,從門縫中看去——自從慘案發生後,我便有了這麼一個習慣——是大河姐,她是我姐姐的好友,姐姐自幼便由於某種不可知的原因而變得體弱多病,從幾年前開始,便是她在學校中照顧姐姐,之後也經常到我們家的麵包店裏幫忙,憑借她的性格,很快便和我們一家混熟了。
“渚——,渚——,你在嗎?”她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回憶。還是這麼的男子氣,我搖頭歎息著,卻看見獨自佇立在一旁的Caster已經將那蒼白的手伸進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