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林清越看著眼前直衝她笑的男人,滿腦子裏都是墨勳奕看著她的受傷表情(自己yy的),還有頭上戴著的一頂鮮綠色帽子,不禁打了個激靈,推開了那個男人。
現在他們可是在空中,林清越推開了唯一的依靠,說明了什麼?
說明就會在不遠的將來,林清越呈扭曲的姿勢躺在地上,而明日的日報中,就會寫著:x府夫人幽會不成反墜樓身亡……
為什麼一定是幽會呢?林清越幽幽的看了一眼她眼前的酒樓,不禁抽了抽嘴角。這酒樓向來是情侶們的約會聖地,漸漸也變成了幽會聖地了。
自己臉上簡直是寫著加粗大寫的冤字啊啊啊。
“你這樣……是何必呢?”在林清越即將落地之際,一雙手攬了過去。溫潤好聽的聲音透著一股無奈的情愫混雜在其中。
林清越看著眼前長得無比英俊的男人,意味不明的歎了口氣。掙脫開他的懷抱,走向了回家的路。
墨勳奕看著林清越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臉龐,陷入了深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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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還記得我嗎?”林清越一睜眼,卻看見了一張很熟悉的臉,不是墨勳奕,不是阿巧,更不是白娥或是其他人。
而是和林清越一模一樣的臉。
“你好呀,我叫葉長清。”葉長清笑著看著葉長清,伸出她白皙的手。
林清越禮貌起見握住了那隻手,本以為握不到什麼,所以當她碰到那雙手的時候,還是愣住了。
葉長清看見她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摸了摸林清越的頭,眼睛裏透著一股精靈一般狡黠的光芒。
看見一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聽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聲音,林清越覺得這個場景非常之鬼畜。
“呃,你,你不是內啥了嗎……?”林清越看著眼前笑臉盈盈的葉長清,又想起了在東霜國時白娥跟她說的的消息,不禁皺了皺眉。
“噢,你說那件事啊……”葉長清嘿嘿的笑了一下,“有些原因不太方便說啦,不過白娥的話也是八九不離十啦,畢竟內情隻有我知道嘛。”
林清越聽這句話眉頭稍微鬆了點下去。不過葉長清的下句話又讓她有些不安。
“不過太信任白娥的話也不太好的哦。”葉長清坐在林清越的身旁搖晃著雙腿,淡金色的裙擺隨著她的動作搖曳飄逸著,十分美麗。
“是嗎,”林清越好奇的盯著葉長清,“那你是過來幹什麼的?”
“咳,是金虛老頭讓我來的,”葉長清笑了笑,本來金虛強調要自己來,誰讓金虛不僅耐力差,酒量還低。既打不過自己,又喝不過自己。
“你是不是在一個人那裏拿走了一件武器?”葉長清見林清越點了點頭,便繼續說了下去,“那人是金虛老頭的哥哥殷虛,對外說是死了好幾年了,但是其實是被封印在了這個鐲子上。”
葉長清指了指林清越手上的青龍鐲,繼續說:“金虛是個兄控。感受到了哥哥的氣息之後就想著來找你了,不過我想如果他來了的話事情應該會變得很麻煩,所以我就過來了。”
“對了,這個給你,充當伴手禮好了。”葉長清拿出了一本書,遞給了林清越,“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下次還來找你哦。”
語罷,葉長清笑著轉身,那抹笑容,就像是冬天的眼裏陽光一樣惹人喜歡。但是在林清越看不見的另一麵,葉長清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嘴角的那抹笑意也帶了幾分譏諷之意。
林清越看著葉長清瞬間消失的背影,眉頭緊皺。
這女人幹嘛來的,先是將自己的過往迷迷糊糊的一筆帶過,再是含含糊糊的講述來這裏的理由。對於白娥還是曖昧不清的解釋,先是讓她安心,再是說白娥不可信。
林清越看了看手上的那本書,心煩意亂的隨便扔了,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