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我賭對了。
她看著我,沉默了片刻。㊣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果然很狡猾,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
她幽幽說道。
可我並不覺得她的這句話是在誇我,更像是在嘲諷我。
“你根本沒生病,而是中毒了”
她見我笑而不語,繼續說道。
歐雅跟我說,我這隻是一場病,而她的妹妹卻告訴我中毒了。
兩人前後言辭不一,我肯定心生懷疑。
我沒有直接將心中的疑惑表述出來,而是通過麵部表情的方式間接的讓她知道。
她當然看到了我故意展示給她看的“疑惑”表情,語氣還是那般的淡然。
“我說的是實話,我姐姐那是騙你的。”
我從她的語氣中沒聽到半句的謊言,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她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中毒?麻醉藥之類的嗎?”
我揣摩著,什麼樣的毒藥能不殺死人,而且隻讓我出現四肢乏力的症狀。
而我所說的麻醉藥她沒有聽懂。
“麻醉藥?那是什麼?”
我廢了好一番的額功夫,將麻醉藥的特征給她講明白。
等她明白過來之後,仔細思索了片刻,她這是在腦子裏對照著我所中的毒藥是否跟麻醉藥相似。
“嗯…你所說的麻醉藥跟這你中的毒藥有幾分的相似,不過”
從她嘴裏說出這些來的時候,我稍微鬆了口氣,但是聽到她後麵的那兩個字,又略微緊張。
往往而言,“不過”後麵的才是要害。
“你中的毒要比你說的麻醉藥還要麻煩,要是不在一個月的時間內服用解藥,恐怕你這輩子就隻能躺在床上了”
她的意思我明白了,同時我也很心驚肉跳。
一輩子躺在床上,這也意味著我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
想想我就覺得接受不了!
“這麼嚴重,解藥在哪兒?”
我皺起了眉頭,我可不想當個廢人。
她歎了口氣,“你中的毒不是我們部落的,我們沒有解藥”
我感覺她好像是在故意吊我的胃口,一會兒給我希望,一會兒又將我的希望給撲滅。
到這時,我雖然心急如焚,可還是很好的控製住了。
“你也看到了,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態,若不服用解藥,不到一個月我就會成為廢人。”
“當然,你要是真想看到我成為廢人,也就不會過來跟我說這些了。”
我打算轉守為攻,絕不能讓她在牽著我的鼻子走。
果然,我的攻擊一下子就打亂了她的節奏。
她幹笑了兩聲,抬起手來,用跟她姐姐一樣的姿勢撫摸著我的臉頰。
不過,我還是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差距。
歐雅的撫摸帶有溫柔,她指尖與我肌膚的摩擦的力道拿捏的很好,輕輕從我毛皮表麵擦過,卻讓我全身的毛孔舒爽的樹立。
而她則帶給我一種霸道的感覺,就跟我是她的寵物一樣。
這種感覺很錯愕,一閃而過,我也沒當回事兒。
畢竟,有了前車之鑒,我也就沒必要伸手打斷她的舉動了。
歐娜也知道我沒力氣反抗她,她對我更顯現出侵略的意圖。
“論輩分,我可是你姐夫,你注意下行為!”
我還真的怕她對我有什麼不軌,所以加重了我說話的語氣。
然而,我外強中幹的樣子並沒有嚇嚇唬住她。
她聽到我強勢的語氣,竟然笑了起來,甚至,她的手劃過我的下顎,挑起我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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