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不準碰我”柴憐雪焦急害怕的扭動腰肢,手打腳踹的拍打壓在身上的猥瑣男。
為了防止柴憐雪的不乖,猥瑣男將腿壓住柴憐雪的腿,左手將她雙手緊緊的定在她的頭頂上,右手將媚藥狠狠的塞到她的嘴裏,嘴裏並發出一陣陣淫笑。
“美人,別再裝了,給爺吃下去,爺給你保證,爺絕對會好好疼愛你的”猥瑣男一邊將媚藥硬塞到柴憐雪的嘴裏,一邊淫笑道。
柴憐雪緊緊的緊閉著嘴巴,頭不停的扭轉,硬是不讓猥瑣男得逞,雙眼更因為不安而急得眼淚打轉。
“爺警告你,今天你不從也得從,你以為你今天還能逃得掉嗎”猥瑣男冷冷的警告的道。
柴憐雪絕望了,不再掙紮了。
猥瑣男放開柴憐雪,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柴憐雪,等著媚藥發作,等著柴憐雪求他的可憐樣。
柴憐雪翻身俯在床邊嘔吐,並用手摳喉嚨想要將媚藥吐出來,隻是媚藥到嘴即溶。
沒一會兒,柴憐雪便滿臉通紅,眼裏已是一片迷茫,隻依仗著腦裏那一絲絲清醒,狠狠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令自己都討厭的聲音。
“你還真是爺見過當中最屈強的女人,可惜你最終還不是順服在爺的身下求歡”猥瑣男邊脫衣服邊望著柴憐雪的嬌身淫笑道。
待猥瑣男正想欺身撲上去,大門便被一腳踹開,門外出現兩道修長的身影,不是水無月和柳竹還有誰。
“你們……”話還沒說完便被柳竹點了昏穴。
“他交給你,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水無月雙手緊緊的拳緊,恨不得上前將猥瑣男辟成兩半。
“屬下知道,屬下絕不會讓主子失望”說完便將昏迷的猥瑣男提了出去。
房內隻留下水無月和已經神智不清的柴憐雪,而南宮宇和藍如影在水無月出現的時候就悄然離開了。
“求你,給我”看到床邊的身影,柴憐雪難受的扭動著身體,也不管此刻站在床邊的人是誰,隻想脫離痛苦,便開口懇求道。
本來還想懲罰柴憐雪如此兒戲,但看到柴憐雪這麼痛苦難受,水無月便心軟,任由柴憐雪抱著挑逗,當了解藥。
待了藥性褪去後已經是下半夜的事,水無月擁著柴憐雪沉沉睡去,整夜一夜安寧。
第二天,柴憐雪從沉睡中緩緩睜開眼睛,隻覺得整個身體就像被車碾過一樣的疼痛難受。
艱難的伸了伸腰肢,雙手隨意的伸向兩邊,一隻手搭在一個溫熱的堅硬的物體上麵。
柴憐雪奇怪的側頭望著床內的裸露著全身的身體,昨晚的事情一點點的回歸腦海裏。
“啊~~”柴憐雪‘啊’的一聲跳了下床,然後發現自己也是光禿禿的,再‘啊’的一聲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然後瞪眼看著水無月。
水無月因被柴憐雪將被子全部拖走了,整個身體更是裸露在空氣底下。
也不在意柴憐雪的表情,自顧的翻身下床將昨晚情急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了起來,然後徑自的坐到桌邊倒了杯茶,抿一口,緩緩開口道:“難道藥性還沒完全清除還是還想重溫昨夜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