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醫院戰爭(1)(1 / 2)

十年前,我六歲,這對別的孩子來說,還是一個懵懂的年紀,就是那樣的一年,我成了草原上離群的馬——孤單!

從三歲讀幼兒園開始,老爸老媽就發現我的性格不同尋常,四歲就對老爸的心肝寶貝,國際上統稱為“煙”“酒”象征男人們的東西產生了特大的好感!我會趁家裏沒人偷偷的跑到酒櫃裏去偷一瓶紅酒,然後快速的抓住剛從我身邊溜過的“阿花”(這是老媽最愛的一隻貓,名字夠土的)抱著它坐到沙發上,把它的嘴用鉗子撬開候猛灌酒,直到阿花被我折磨得來放在地上都可以跳街舞了,我才罷休;我還會趁老爸午休時在門外用一根長竹竿把他的衣服從房裏勾出來,從裏麵掏出一包香煙,把它點燃,狠狠的塞進“阿寶”(這是老爸非常,十分以及特別疼惜的一隻德國牧羊犬)的鼻子裏,等到阿寶開始“嗷嗷”大叫時,耳朵也開始冒著青煙,我才滿意的把煙從它鼻子上扯下來!

就這樣,兩個小東西被我無情的摧殘著,以至於在幾個月後我家便相繼舉辦了兩場隆重的葬禮,老媽還因此被氣得暈倒十幾次,老爸也有好幾天肚子都在唱“空城計”。

更糟糕的是,五歲那年由於我聽老師講了一個有關大科學家牛頓的發明創造史,深受啟發,回到家硬是背著家裏,在樓下一個隱蔽的小地方,放了一堆幹柴,想好好研究一下火上加油會帶來多大的後果!結果可想而知,我燒掉了整棟居民樓,當老爸從警察叔叔手裏接過一張數額賠償單時,第一次我分不清他的表情是哭還是笑!

五歲半,我被老媽送到一家醫院去做腦部檢查,第一次進醫院的我對這一切充滿好奇,看到一位胖胖的白衣叔叔手裏正拿著一個奇怪的物體,趁他不備一下子搶了過來往他屁股上紮,他居然捂住屁股歪著頭大吼大叫,老媽鐵青著臉付了筆醫藥費給那位叔叔,拖我出了醫院,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醫生叔叔手裏拿著的物體的名字叫‘注射器’!

六歲,我被老爸老媽狠心拋棄,被管家張嫂帶進了市區醫院,就這樣,我光榮的踏進了“精神病”院大門,為此市長大人還差點為我頒發“本市第一個6歲後天性精神病患者”的榮譽證書!

就是那樣的醫院裏,我遇到了她,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女孩,她手裏抱著一個可愛的洋娃娃,穿著整齊漂亮的紅色小裙子,還紮了兩個可愛的小辮子,眼睛沒有一絲光芒。

“你好!”我笑著和她打招呼,她歪著頭,直直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也不在說話,拉著張嫂的手往住宿樓走去,回頭看她的時候,她也在直鉤鉤的看著我,仿佛要把我洞穿似的。

後來的後來,我忘記是什麼原因,我和她成為了很好的姐妹,我們無話不談,她跟我一樣是一個愛搗蛋的家夥,但是我們都知道,我們並沒有病。那時,我叫她月兒,她叫我怡兒。

八歲了,我和月兒一直生活在一起,不在像以前那樣調皮,這裏的阿姨和叔叔對我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