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風看到香香撒嬌的模樣差點心神又失守了暗罵了一聲道:“嘿嘿……老公和老婆做這種事天經地義放到那裏都管不著。”
香香嬌聲道:“少爺討厭啦雖然少爺把香香許配給了少爺可香香還沒有和少爺成親呢。”
何風道:“嘿嘿……那不是遲早的事嗎。”
晚上何風和香香相擁而睡,香香像小貓咪一樣卷縮在何風的懷裏拱啊拱的,何風有得看沒各吃,害得小何風整夜都在充血中度過,何風一直迷迷糊糊到早上才沉沉睡去,一覺醒來的時香香已經不見了,何風心中一陣失落,起床穿好衣服,這時看見香香笑臉盈盈的地走了進來道:“少爺該吃飯了,老爺與大公子都在等著你呢。”
何風看見香香風情萬種地走進來撲上去一把把香香抱進懷裏狠狠親了一口道
香香嬌羞無限地白了何風一眼道:“討厭啦少爺大白天的,又輕薄人家。”
何風喜洋洋地大叫聲:“走去吃飯”
到了吃飯的地方何風隻能用恢弘、大氣四個字來形容何家三父子吃飯的地方。大廳內很大很空曠一切色彩以金黃色的基調為主色,大廳內八條金色的巨柱雕刻著各種花鳥魚蟲,頭頂吊著各種金色的油燈,燈火將大廳照成了金黃色,牆壁上掛著一幅幅巨大的山水畫,廳內高貴、典雅,大廳中央的大飯桌上擺著不下五十道菜,色香味俱全,完全不比地球五星級酒店大廚做的差。
坐大飯桌的何問天還是一副千年不變的撲克臉,而何蕭雲則是麵帶微笑永遠都是一副溫文儒雅的樣子。
何風走飯桌前直接大大咧咧地坐下去,香香也像何風的小尾巴一樣站在何風的旁邊
“喲,老頭、大哥早啊”何風道。
何問天冷哼道:“你就不能正經些,你看看你這是什麼樣子。”
何風道:“哎……我說老頭啊,人生難糊塗啊,做人不是塗個開心麼,如果過得不開心就算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又有什麼用,我自問這樣過得開心,所以我就選擇能讓我開心的方式過。”
何風這一席話將完全將何問天說怔住了,在何問天看來以前何風是不敢對自己這樣說話的,也說不出這麼有哲理的話,心裏歎了一口氣暗道:“看來風兒被趕出這個月以來是成長了,也成熟。”
何問天道:“風兒你能說出這這麼有哲理的話也證明你長大了,是時候跟著你大哥跟著你大哥去軍中鍛煉獲取軍功進入軍方好報效國家,報效皇上了。”
說著何問天眼神一黯,作為父母看著自己的孩子離開自己羽翼保護下總有一股不舍。
何問天雖然隱藏得很深,但以何風醒目程度怎麼會看不出來。
“老頭,相信我我不會令您失望的,就算不入軍中總有一天我也會讓你為我驕傲的”何風難得認真一次。
何問天道:“你能這樣說為父很欣慰,好了吃飯吧。”
“香香也一起坐下來吃吧。”何風扭頭看向香香道。
香香一慌忙搖頭道:“少爺香隻是一個下個人怎麼能和老爸少爺一起吃飯。”
何問天臉一黑斥道:“胡鬧。”
何風道:“胡什麼鬧啊,你不是把香香許配給我做小老婆了嗎。香香雖然是我的小老婆可是她是我何家的第一個媳婦啊,將來你是給老頭你生孫子的人啊。”
香香雖然羞紅了臉但心裏比吃蜜還甜,何風敢為她這樣頂撞何問天證明何風的心裏有她。
何問天黑臉斥道:“自古以來君有君道,臣有臣道。父有父道,子有子道,如果不按規矩來隨便僭越側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事不成,規矩便是規矩,你還沒有納香香為妾自然不能上桌吃飯。”
何問天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君臣父子的階級製度看得極重,但對於來自地球的何風,他對這個世界的君臣父子製道並不感冒。
“老頭,香香是我的女人了遲早都會嫁給我,隻不過是提早上桌吃個飯而以,用得著大驚小怪嗎,更何況等大哥的娶妻生子,香香才可以嫁給我,以大哥那**的個性恐怕再過十年也娶不
到老婆,那香香豈不是要等十年。”
本身在優雅吃飯的何蕭雲差點一口飯噴了出來,白了一眼何風不滿地說道:“小弟你跟父親理論能不能不要牽扯到我。”
何風道:“我說的是事實,你別看老頭整天板著臉,如果老頭的女人受到這種待遇保證老頭的反應比我還大。”
何蕭雲聽道何風的話身上狂打了哆嗦,裝作什麼也沒聽到低頭狂扒著碗裏的飯。
何風道:“咦大哥你怎麼了,怎麼吃飯吃得這麼快?這不像你的啊。”
這時何問天狂咳著,整張臉程現一種病態的嫣紅。何風暗道:“糟糕”把老頭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