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芙蓉鎮之事前,小談一下修羅門與錦衣衛自從淩霄血戰之後的大致情況。
修羅門損兵折將,失去了大護法,門主典無妄身受重傷,在修羅洞內閉關不出已經有兩個月了。
而錦衣衛統領馮遲庸的運氣沒有他們這麼好,首先是遭受禦史彈劾,樹倒猢猻散,失去了統領一職,由副統領代理統領一職。不僅如此,馮遲庸也受了天魔功之傷,久臥病榻,如今已是奄奄一息。
言歸正傳,話說李博和蔣洲夜探縣衙,繞過了門口十幾個守衛可以說是易如反掌,但是這小小的芙蓉鎮縣衙卻並不那麼簡單,單說這縣衙門口,一般都有兩座大石獅子鎮住兩邊,可是此處卻矗立著兩尊石像,說不上人名。再往裏看就更加不正常了,縣衙公堂之上兩側有“威武,肅靜”四字牌匾,可是這裏卻懸掛著四張天門璿璣圖,縣令背後本應是青天紅日,這裏確是七星北鬥,就連“正大光明”,也成了“道法自然”,莫不是這縣令酷愛道術,能斷陰陽,判鬼神?若真是如此,他豈會算不到自己會死在玉蘭閣。
但是胡建呈一夥人皆是五大三粗,少有讀書之人,就算有也未必能精通這些天星風水術。可是李博就不同了,說來也挺久了,兩年前勘破終南山陣法,已經遠勝江湖上不少陰陽家了,如今這一番情景也頗讓李博感慨當年三人一起上淩霄,如今隻剩一人的情形了。
李博摸了摸地磚,輕輕敲了幾下,下方並沒有地道都是實心的,李博看了看四周,覺得並沒有什麼異樣,突然他發現北鬥七星的排位似乎不太對勁,李博看了一下夜空,原來是與天空中的北鬥七星呈鏡麵相反,李博走到衙案後的七星圖前,用手撥動了七星的方位,好像也沒有觸動什麼機關。此時道長被嚇了一跳,兩座石像突然轉身,朝著衙堂內盯著,兩隻眼睛怒目圓睜,放出光芒,光芒照在兩旁的天門璿璣圖上,四隻眼睛正好照在了四張圖的四個方位。
所謂璿璣北鬥指天門,四方開道還本真。四麵璿璣圖上分別照出了東方青耀星,西方滁水星,南方礱炎星,北方極寒星。四星聚首,邀月來信。李博趕忙衝出去,現在是初二,新月之時,看來這機關隻有月圓之夜才能啟動,李博將七星位置還原,與蔣洲回了客棧。
可是,二人剛到客棧門口,就被一隊官兵攔下了。
“二位這是去哪兒了?這麼晚才回來。”
“我們去河邊賞了河燈,怎麼,官爺連這點小事也要過問嗎?”
“哦?可有人看見你們往縣衙方向走去了,你作何解釋?”
“我等初來芙蓉鎮,難道不允許我們隨處走走嗎?”
“我們懷疑你是王平的同謀,來人,把這二人抓起來。”參將很是囂張。
“就憑你們幾個?”李博怒氣一下子上來了。
“你敢與朝廷作對,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李博剛要動手,被蔣洲按住了手。
“無憑無據,你們就以懷疑難道就想加罪於我們,你帶我去見胡將軍,我會跟他說明白的。”
“還敢跟我談條件,來人,拿下。”
十幾個官兵把他們二人團團圍住,李博打量了一下,對蔣洲說:“好久沒動手了,道長別和我搶。”
說時遲,那時快,官兵拔出刀就往李博的脖子上架,隻見李博抓住一個官兵的胳膊一拗,衝出人群,另一隻手拿住劍鞘直接壓住了麵前五個官兵的刀,往地上這麼一用力,五個官兵竟然抬不起手,李博順勢一個翻身連環腳,五人全****趴下了。
還有五個官兵準備對道長動手,道長卻站在那一動不動,那五人竟然有些害怕,顫顫巍巍不敢上前,被參將一腳踹出去。
“你倒是給我上啊。”
五人舉著刀揮舞著砍向蔣洲,一刀落在蔣洲的頭上不足一寸,蔣洲隻不過用兩隻手指輕輕一夾,那把刀就動彈不得了,然後雙指發力一折,刀鋒被折斷了。後麵四人偷襲蔣洲,蔣洲俯下身子,右腳來了一個後方的掃堂腿,四人不但撲了空而且摔了個狗吃屎。
參將見狀,:“你,你敢和將軍府作對,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