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金門鏢局(3 / 3)

“這哥幾個和我金某乃是生死之交,如果我把他們交給你們,我豈能置兄弟的生死於不顧。”

“好,好,好,金門鏢局果然是名不虛傳”,轎子裏的人掀開了轎簾慢慢走了出來。此人衣冠楚楚,麵容十分和善,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隱隱約約還是能感覺到一種淩厲的氣勢。

“統領,他們不肯交人,怎麼辦?”

“誰叫你如此要人,金兄也是江湖上響當當的人物,你就這樣要人,金兄要是交了人,日後如何在江湖立足。”

“並非我金某臉上無光,我知錦衣衛刑罰嚴厲,我這幾個兄弟恐怕禁不起這折騰,還望統領大人體諒。”

“金兄放心,我們是調查此事,並非是要害他們性命,我們若是殺了他們,貢品還是追不回來,我也相信金師傅所說,是白衣女子所為,聖上命我們來此,我們總不能空手回去吧,我隻需要他們和我一起去麵見聖上,講明事情緣由,聖上自然會放他們出來。”

“都是我一個人的錯,要抓抓我,跟我的兄弟們沒關係。”鏢頭冷彧衝了出來。

“我是鏢頭,都是我護鏢不力丟了貢品,而且我也能告訴你們白衣女子的容貌和武功路數,我的兄弟們沒有和白衣女子正麵交鋒,所以我一個人去,放過他們吧。”

“老冷,你說什麼呢,你不能去。”

“你想一個人去?這買賣也太劃算了吧。本座時間不多,要麼就跟我走一趟,大家坐下來好好說,不然別怪本座無情了。”

“大人,恕我們無禮了。”金鳳刀拔出金刀準備迎戰了,後麵五個鏢師也都拿上了刀,李博也握緊了劍柄,韓炎在房間裏保護老冷的兒子。

其實冷彧有曾經有一個很愛自己的妻子,他和他妻子偷偷地結為了夫妻,生下了孩子,但是妻子的父母不同意這件婚事,硬生生地拆散了他們,帶著他的妻子到了很遠的地方,老冷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其實冷叔的兒子比韓炎小了兩歲,也算是同齡,老冷的兒子叫冷秋笙,和韓炎相比,小冷的性格還是很內向的,不愛說話,兩個小孩子在房間裏等著他們回來帶他們走。

方才在馬上的錦衣衛看上去不過比李博小了一兩歲,但卻錦衣衛是一等一的高手,下馬之後手中佩劍如幻影一般,一劍出鞘,隨著十幾把劍影飛向金鳳刀,金一轉身,那人已經到了金的背後,出劍極快,金鳳刀倒劈後方,那人用劍輕輕一擋,接著左手猛擊金鳳刀的右手,便打落了金刀。金鳳刀轉身,反手一掌,卻擊空了,那人輕功十分了得,已經到了金鳳刀的上方,劍鋒朝下,直擊金鳳刀的天靈蓋,李博見勢不妙,拔出青龍劍,向前斜掃過去,似平沙落雁,那人隻能用劍擋了李博的劍氣,翻轉身子落地站在李博前方。

“小小年紀武功就如此高強,師承何處。”錦衣衛統領對李博說。

“小生不敢自恃,但我知習武之人應懲惡揚善,今日並非全是金門鏢局之錯,汝等若隻是前來盤查事情,何必要帶他們走,何不大家一起坐下來說清楚,孰是孰非自然明白。”

“看來你們都不打算交人了,那在下可不是不講情麵。”這錦衣衛統領叫馮遲庸,是大內數一數二的高手,當年因護駕有功被封為錦衣衛統領。這馮遲庸獨門絕學乃是絕情七殺,是雙劍中的領軍之作,他手中的雙劍乃是子午落魂劍,分子劍與午劍亦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

雙劍如雙蛟,午劍氣勢如虹,子劍靈巧如針,其實就是一明一暗,兩麵夾擊。午劍徑直刺向李博,李博轉身用劍麵一擋,卻感到整個寶劍都在顫抖,緊接著子劍直攻下盤,李博躲閃不及,隻得用回風式中平地生風,逆著劍勢反向將劍從下往上挑去,然後用左掌猛擊劍柄頂端,青龍劍如穿雲之風,反擊而去。

子午劍交叉相抵,擋住了飛來之劍,李博快步上前抓住劍柄,一個劍刃斜砍對方下盤,統領隻能飛身躍起,子劍如流星擊下,李博左腳蹬地一閃,子劍所擊之處,塵土飛揚,其內力不言而喻,午劍如貫日白虹攻擊剛躲閃的李博,李博與統領拆了幾十招都沒有結束。

最後兩人拚盡全力,用劍抵住了對方,李博內力畢竟不如統領,被連連逼退,統領左腳一踩地,腳邊的子劍從地上飛了出來,他左手指劍子劍,子劍穿向李博的腹部,李博鬆不開手,也轉不了身,隻能用全力先挑開相互抵住的劍,然後一個轉身躲過了子劍。

統領趁機一掌打向李博,李博沒辦法轉不過,隻能硬接一掌,統領的內力極高,李博感覺統領的武功似邪非正,讓人捉摸不透,但是李博現在已經撤不了掌,隻能硬拚了。

後麵的金鳳刀和鏢師們都十分著急,金鳳刀這時讓後麵的鏢師把韓炎和冷秋笙帶走,不能連累這兩個孩子。

此時的李博已經快支撐不住了,但李博的體內除了武當內功兩儀護心功之外,還有水火同源的精華,李博屏住呼吸,釋放出體內的水火精氣,頓時內力集聚,統領覺得李博的武功突然精進,若如此下去,自己未必能贏。統領調集體內的先天罡氣,想給李博致命一擊,頓時這周圍的塵土飛揚,時空都仿佛凝滯了,兩股強大的力量相互衝擊,兩掌相互反擊,兩人齊齊後退,統領立刻封住了自己的心脈,調息之後緩過了神,而李博卻元氣大傷,要不是被金鳳刀扶住,恐怕都已經倒地不起。

剛才在馬上的那個錦衣衛,上前要擊殺李博,劍隨影從,金鳳刀用刀擋住了一劍,但劍劃過刀麵,眼看著就要割到李博的喉嚨,卻被冷彧一把抓住,鮮血直流,“你們快走,把他交給我!”金鳳刀扶著李博,看著老冷決定還是先走,他們應該會把老冷帶回去,以後再設法相救。

“就憑你?”那人踢開了老冷,老冷卻死死地從後抱住那人,“快走,金兄,我兒就交給你了!”

錦衣衛肘擊老冷,老冷被打的連連吐血,老冷倒下了,金鳳刀和李博也已經走遠了,其他的錦衣衛上前去追,追不上了,金鳳刀的輕功也是了得,背著個人還能行走自如。

“把他帶回去,好好審問。大人,您沒事吧?”

“我沒事,沒想到這小子年紀輕輕武功竟有如此造詣,若是再過個三年五載必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絕頂高手。”

從此,金門鏢局這塊招牌就這麼倒了,誰都不敢去議論金門鏢局,對外便說,金門鏢局禍亂叛國,罪不容誅。

李博,金鳳刀等人隻得往西走,可是這李博傷的很重,已經昏迷了好幾個時辰了,已金鳳刀的功力無法就醒李博,四處又不敢問醫,怕暴露了自己的行蹤,背著李博找了一間簡陋的客棧住下了。

也許李博命不該絕,金鳳刀在幫李博整理東西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