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鬼門高手伸手去撕掉那些符紙,衙役卻猛地朝前方走了一步,手中的鐵鏈在空中一揮,瞬間就打在了鬼門高手的頭上。鐵鏈跟頭顱碰撞的瞬間,十多名高手應聲倒下,一下就沒氣了。
為首的衙役冷眼看著那些倒地的鬼門高手,說道:“一群無能之輩也膽敢劫人,真是自不量力,等處理完犯人再回來解決你們。”說完就帶著一群衙役往海裏走去,仿佛那些鬼門高手根本不在他們的眼中。
白無常臉色大變高聲喊道:“都給我出去,把人給救回來!”
那些原本退後的鬼門門徒在白無常的一聲令下,紛紛朝著衙役離去的方向衝過去,可還沒走上幾步,就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給撞了回來。
白無常冷眼看著麵前這道無形的屏障沉聲道:“畫地為牢,我們要被困死在這裏了。”
我心下一顫,往白無常的方向看了過去。白無常所在的地方,所有鬼門門徒四周被畫上了一個圈,把他們全部都圍在了裏麵。這是刑魃的絕招——‘畫地為牢’。除非被困在裏麵的人能夠找到破解的方法,不然的話他們會被困死在裏麵。、
白無常顯然是有點慌了:“想辦法衝出去!不能在這裏等死!”
“先別動手!”柳老頭喊道:“現在不能這麼衝出去,等等......”
柳老頭的話還沒說話,不遠處就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之前被衙役拖走的櫃門門徒被釘在了礁石上。
兩個鬼衙役撕掉他身上的衣服,而另一個鬼衙役則拿著一把刀走上前去,毫不留情的就捅了他一刀,淒厲的慘叫聲響徹雲霄。
這場景著實讓人膽顫,而白無常看見之後更是坐不住了,衝著鬼門門徒喊道:“全都給我想辦法衝出去!不管用什麼辦法!”
鬼門門徒瞬間從懷裏取出所有的符紙,化為符陣朝屏障衝了過去。不同類型的符紙化作不同類型的符陣,如雨點一般轟炸著屏障,可他們用盡渾身解數就連屏障的一點都沒有破開。
遠處在行刑的衙役看都沒看鬼門那邊,鬼衙役十分熟練的工作著。而那人已經痛得沒了知覺,僅存著微弱的呼吸,除了起伏的胸口能證明他還活著。
白無常更是急了:“就算是耗費所有的符紙都得要把這牢籠給我震開!”
柳老頭卻喊道:“不能再放了,再放裏麵的人就要撐不住了!”
白無常紅著眼吼道:“廢了幾個人的命總比我們都死在這裏的要強!再不把這牢籠給炸開,我們都得要死在這裏!”
話音剛落,符紙燒起的熊熊烈火從牢籠的頂部轟然燒起,零星的火光瞬間就吞噬了離得比較近的鬼門門徒。
而此刻,行刑的鬼衙役已經工作完畢了,他們做著神秘的儀式,像是警告一般在我們麵前繞了一圈,這才把那東西給掛在礁石上。
而那個慘絕人寰的鬼門高手還有一口氣在,鬼衙役拖著他的手臂就往海裏走,下一秒就毫不留情的把他給扔進了海裏。
沒了外殼保護著的鬼門高手在被扔進海裏的一瞬間,像是掉進了油鍋裏一般,跳騰了兩下,整個人向前撲去,被海水吞沒了。
把人扔進海裏的鬼衙役隻是淡漠的看了一眼,轉身走向鬼門的方向。
為首的鬼衙役伸手指向一個躺在地上的鬼門高手道:“先處理他。”
另個穿著深藍色衙差服飾的鬼衙役抬腳朝著那人走過去,一點阻擋都沒有就進入了屏障之中。白無常下意識的伸手去攔住他們,卻撲了個空。
白無常看見手臂衝鬼衙役身體裏穿過去的那一刻愣住了神,而又有幾個鬼門高手也朝那兩個衙役衝過去,可也全都撲了個空。
沒有一個人能夠抓住鬼衙役,也沒人能夠攔住他們的腳步。
兩個鬼衙役伸手就抓住了那人的手臂,徑直就往外拖。鬼衙役的頭冷眼掃一下那個鬼門高手冷聲道:“活活打死。”
跟在後麵的鬼衙役拿著鐵鏈走出來,可下一秒鐵鏈就變成鐵錘,幾下打過去,那人口吐鮮血,可還在拚命的往鬼門那邊爬去,可還沒爬兩步,一個鬼衙役舉著鐵棍朝著他的頭猛地敲了下去,鮮血混著腦花迸射而出。
在那個鬼門高手死後,鬼衙役的頭掃了一圈鬼門中人冷聲道:“誰要是再敢尋釁滋事,這就是下場。”
鬼衙役的頭看了白無常他們一眼,又吩咐道:“把屍體就扔在他們的麵前,以作警告。明天再給他們換個牢房。要是發現有人不老實,當場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