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百合說的天譴?
我現在已經顧不上什麼天譴不天譴的事情了,咬緊牙關繼續看神珠之眼中的情況。緊接著一道兩道冷風灌入我的身體裏,我硬撐著扛了下來。
天譴,是在我催動神珠之眼想要看清關於這片海域的前因後果而引發的,所引發的特點就是我接下來看見的事與我們之間的人有關,而且是要死很多的人。神珠雖然是天神所留下的,但它也有它的禁忌,關於人的未來不可窺探,否則就會遭受天譴。
我這時候倘若再催動神珠之眼去看別人的生死,恐怕就會被天譴活活的劈死,他們還不至於讓我如此做,我逐漸凝聚心神,要收回神珠之眼。
與此同時,在我的身後突然響起了冷兵器碰撞的聲音,我這時才反應過來,剛才的幾道寒風根本不是天譴,而是有人想趁著這個機會殺了我!
天譴是因為我催動了神珠之眼而引發的懲罰,而我剛才已經停下催動,根本不可能再出現天譴,這分明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這個關鍵的時刻我不能慌神,隻能盡快的把神珠之眼給收回來,這時我也聽見肖成在跟那個人拚搏。
生死之間,我聽見肖成暴怒的聲音,砍刀帶起的風在一瞬間從我的麵前滑了過去,我明顯感覺到冰冷的劍鋒,與此同時我也聽見了一聲刺耳的尖叫聲!
緊接著激烈的打鬥聲音傳入我的耳中,我猛地收回神珠之眼,募的回頭看了過去,隻見肖成半跪在地上喘氣,他的麵前擱著一把櫻花國的忍者刀。
我連忙衝過去扶起肖成,肖成卻指了指外麵,“我沒事,你出去看看,他們在外麵設下了埋伏。”
一聽這話,我看了一眼肖成,見他沒事這才走過去看了看,隻見在我所在的地方周圍不知什麼時候貼滿了鬼門的靈符,由此化成了一個符陣,一個人在符陣中掙紮。
那人全身縮在一起,盡量的保護著身體要害部分,猛地從符陣中衝了出來,符陣中的火光點燃了他的全身,就算他衝出了符陣,那些靈符也像夢魘一般纏在那人的身上,直到活活把他給纏死。
我還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老於猛地跳了起來,欣喜的喊道:“都殺了!都殺了!太好了!”老於的外甥於兵也衝了出來,抱著老於喜極而泣。
白無常從人群裏帶著詭異的笑走了出來:“真沒想到,你不止答應了做第一批對付刑魃的人,還答應去引誘忍者,嘖嘖,真看不出來啊。”
我轉頭看向肖成,他已經緩了過來,這時走到了我的身邊,“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突然就有個忍者闖了過來,在你背後準備偷襲你,我跟他打了一架,把他給逼走,卻落在了鬼門的符陣中。”
看守治罪岩的忍者?難怪剛才地上會有一把東洋刀,可我怎麼都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忍者刀一般都是以狹小方便著名的,怎麼會帶著這麼長的一把刀?
就在我想這個問題的時候,白無常以為我在給他甩臉色,轉身帶著人就離開了。
老於見白無常離開,這才敢走到我旁邊來,“正新兄弟,這次真的謝謝你了,我......”
不等他把話說完,我就出言打斷了他,“你別高興得太早,那隻是個看守治罪岩的忍者鬼魂,並不是刑魃,你還是得當誘餌把他給引出來。”
“不是刑魃?”老於頓時就笑不出來了,“正新兄弟,可不能跟我開玩笑啊,剛才那鬼魂分明就是讓我們給殺了,怎麼會不是刑魃呢?”
“哈哈哈哈哈!”白無常並未走遠,聽到我們的談話又轉過身來,“老於啊,恐怕你是賄賂人家也沒給夠好處啊,弄得別人還是想讓你去送死呢。嗯——”
白無常故意頓了頓道:“我知道了,肯定是你老於身上有什麼寶貝想藏著不給他,人這才給你下了個套,就等著你上鉤呢,真想不到,雖然年紀輕輕,這做生意的手段可不比老手啊,夠精明的。”
我冷眼看向白無常道:“你要是想胡說八道,就請回你的鬼門,畢竟你鬼門門徒眾多,最喜歡的就是你亂噴放屁了。”
白無常收起笑顏,冷聲道:“說這裏會有刑魃出現的人是你,現在我們把鬼魂給殺了,你卻說那不是刑魃,你到底想幹什麼?”
老於也有些懷疑的看了看我,“正新兄弟,要說恩怨,我也是之前為了保住於兵而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我也跟你道歉了,你就別跟我計較了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