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墳掘墓是個損陰德敗陽壽的事兒,隻要是個活得稍微正常,有錢填飽肚子的人絕對不會去幹這一行當。可是我不一樣,我走上這條路,還和幾個月前一件離奇詭異的事情有關係。
我叫林穆,是個富商,在我們城裏有一個很大的產業,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因為工作的原因,我會認識各種形形色色的人物,其中有一個和我經常有貿易往來的客戶叫做楊雲,二十幾歲,年紀輕輕,就爬上了事業的頂峰。
就是三個月前,去參加她的葬禮。她的死很離奇,我參加她的葬禮的時候,無意識地問過她的家人。她家人告訴我,她死之前,一切都很正常,根本就沒有任何即將死亡的征兆。
不是猝死,法醫也檢查過,查不出任何死因。
因為當時這件事情在全城鬧得沸沸揚揚的,很多警察記者把葬禮堵了個水泄不通,我也不好多問。
一個好端端的人,還是一個上流社會的人,就這樣,無緣無故地死於非命,各種流言四起。很多人都說她祖上了缺德事兒,被人給詛咒了,葬禮那年是她被詛咒的命劫,躲不過的。
還有人說她是死在家裏的,她家宅子的風水不好,曾經是塊亂葬崗,孤魂野鬼,沒地兒去,找她索命了。
神鬼之說我是不信的,可是在當時,正遇上發生了一件特別離奇的事情。令所有的人都幾乎嚇傻了,那天抬棺材的人準備把棺材抬上車,送去殯儀館,可是就在路上,棺材裏發出了女人的哭泣聲。
抬棺材的人頓時腳就軟了,直接把棺材扔在地上,撒腿就跑。來吊唁的人以為詐屍了,匆忙地四處逃竄,我自然不相信這一說,我從小膽子就大,在所有賓客中隻有我起身,朝著棺材走了過去。
我將棺材蓋揭開,忽然裏麵的屍體直接把身子立了起來,麵容蒼白地對著我。我嚇得差點腳一軟倒在地上,沒想到,我輕輕地朝後一看,發現後邊兒有一個推起裝置。
我靠近棺材,發現棺材裏麵有一支錄音筆,放著女人的哭泣聲音。我彎腰去撿棺材裏的筆,這支筆並不是新款的,而是很老的錄音筆。當天的事情把賓客都嚇傻了,而我,卻將錄音筆拿走,和楊雲的母親做了比對。
楊雲的母親可以很肯定的告訴我,錄音筆的聲音絕對是她女兒的沒錯。我也記得和她談業務的時候,她的聲音的確和錄音筆中發出的女人的哭泣聲很相似。
可是,如果這裏麵的聲音真的是楊雲的,她為什麼會用錄音筆錄下的自己哭泣的聲音?
是她自己錄的,還是別人幫她的?如果是別人幫她的,那麼幫助她的人,和將這隻錄音筆放進棺材裏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呢?
我把錄音筆的聲音導出,在電腦的音頻軟件中仔細的比對,發現聲音一共是10.56秒,在中間有三處地方,有音頻的拚接,懷疑音頻被人動過,被人剪切之後放進來的。
我當時可以作出一個推論,或許楊雲錄下的,或者被別人錄下的根本就不是哭泣的聲音,而是在哭著說某件事情。但是被人把事情的內容給剪掉了,留下來的,就隻剩下的哭泣的聲音。
剪輯的人技術很差,銜接並不到位。在葬禮的時候,由於人們的恐慌,再加上四周聲音的嘈雜,所以根本聽不出音頻被人剪過。隻有在我獨自一個人戴上耳機,反複聆聽,就能夠聽出來。
我以為這件詭異的事情,因此會告一段落。
可是我錯了,就在我知道音頻被剪輯後的第二天,楊雲的屍體就不見了,將監控調了出來,監控裏,棺材一直是封閉狀態,根本就沒有人動過屍體。
這件事情就這樣成為了一樁懸案,也成為我們城,不敢隨意提起的事情。我隻要每每想到這件事情,腦子裏各種各樣的情節就會浮現,我睡覺都不踏實。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個月,我每次出差都會隨身攜帶上這支錄音筆,因為我總感覺,這個錄音筆和我有著某種聯係。
事情忙的差不多,我休了半個月的假,打算和我女朋友一起去國外度假。我女朋友叫以寒,文文弱弱的一個女生,性格隨和,她是一個高材生,還是留過學回來的。
剛出門,一個戴著眼鏡拄著拐杖的三四十幾歲的中年人停在了我的麵前,我和以寒躲開他,沒想到他反倒往我們身邊湊。“滾!”我們當時趕飛機,我直接罵了他一句。#####我是楊博,我的新書詭墓秘聞今天起就正式在阿裏文學連載了,歡迎大家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