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痛!”還在迷糊中的唐雪漫突然感覺到一陣疼痛之後下意識的喊了出來。

這種久違的疼痛也瞬間讓她迷糊的意誌慢慢的清明過來,她不是已經離開師父很久了嗎?怎麼會突然有了以前將師父氣急了、師父拿針紮她的感覺,莫非是誰在惡搞?

“知道痛了還不快點醒過來?”皇甫瑞澤的聲音悠悠地傳進唐雪漫的耳中。

“師……師父,您怎麼會在這?我是不是在做夢啊?哎呦好痛!”唐雪漫沒想到真的能聽到她師父那總是一副欠抽語調的專屬聲音,下意識的睜開眼望向聲音發出的方向,可是因為力氣太大抻到了後背的傷害,還沒說完話就痛呼出聲。

“你還知道痛?嗬嗬~~~豬都被你氣哭了。”皇甫瑞澤涼涼的說到。

他這是造的什麼孽啊!怎麼就這麼腦抽的把世界上最蠢的人收為徒弟了呢?一次去了受傷回來了,他還可以說是徒弟天真再加上時運不濟,鬥不過那些本土人士,可是第二次去了都有準備了,還弄得一身傷回來,這就不是時運不濟了,這是腦袋不濟啊!

“師父我又怎麼了?這次我是無辜的。”聽到皇甫瑞澤的話,唐雪漫還以為師父說的是她在圍觀時不幸被炸飛的事,所以下意識地為自己開脫到。

“這次事情辦妥了?”皇甫瑞澤聽到唐雪漫的話也懶得和她爭辯,而是問起她此行的結果。

“……師父交待我去辦什麼事了嗎?”唐雪漫聽到皇甫瑞澤的話頓了一下之後,有些猶疑的開口問。

明明她被炸飛之前師父什麼都沒交待過她啊!而她炸飛的時候也沒來得及跟師父對話,師父到底交待過她什麼啊?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

“你……我能有什麼事交待你辦的,就是交待了你能辦好?我是說你的事辦好了嗎?”皇甫瑞澤被唐雪漫滿眼懵懂又充滿疑惑的眼神看的一噎,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裏差點沒把他憋死。

好吧!他承認他這個徒弟還是有一個優點的,就是氣人功夫絕對一流,他這個常年以氣人為樂的人都沒辦法和她爭鋒,有她幫忙氣氣族裏那些老頑固,絕對能幫那些老頑固活血化瘀。

“啊?我的事,我有什麼事要辦啊?”聽到這,唐雪漫就更疑惑了,她能有什麼事要辦啊?怎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啊?

“……”皇甫瑞澤現在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這個徒弟在降生人世的時候除了忘記帶心還一定是頭先著地的吧!不止沒心還沒腦子,在幾億萬人口當中他就這麼‘走運’地撿到了她,真是不知道哪輩子‘積德’了。

“你兩個男人都搞定了?”皇甫瑞澤已經不想再和唐雪漫廢話了,而是直截了當的問了他想知道的事情。

“兩個男人?哪來的兩個男人啊?啊!對了師父,和我一起的那個男人在哪?”唐雪漫聽到師父的問題下意識地喃喃的自語到,可當想到男人時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楚天瑾,她記得當時自己掉下來的時候可是和阿瑾在一起的,怎麼這裏就隻有她沒有阿瑾呢?

以阿瑾的性格在她昏迷的時候不管受了多重的傷也肯定不會離開的,除非他比她傷的還重,根本沒辦法在她醒來之前醒來,這很有可能,畢竟當時掉下來的時候是阿瑾用自己的身體將她層層包裹住的,要是在中途被凸起的岩層刮傷那阿瑾的傷勢肯定比她的重。

“……這次還是隻有一個男人?”皇甫瑞澤不敢置信的問,雖然他總覺得自己的徒弟沒有腦子,可是拿了劇本就如同有了先知本領一樣,去收服兩個愛她的男人,都能隻帶回來一個,這腦袋真是……砍下來當板凳坐他都嫌太笨呢!

“……師父到底在說什麼啊?”唐雪漫滿頭霧水的問到。

什麼叫這次啊?難道她還去過幾次不成?可是她明明就隻去了一次好不好?難道是她得了健忘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