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刃將其毫不費力地切開。

“我的胳膊!”

孫華捂著噴灑血液的手臂,殺豬似的慘叫起來。

“你很喜歡誣陷別人?”

陳鬱向前邁出一步,又是一道風刃飛出,劈砍在孫華的胸膛上。

鮮血噴湧。

如不要錢一般噴灑出來。

“你很喜歡裝可憐?”

陳鬱冷冷道。

聽到這如同惡魔的宣告之音,孫華滿臉驚恐,止不住地後退,卻跑不過飛馳而來的風刃。

“你很想殺了我?”

陳鬱的聲音越來越大。

風刃中飽含他的憤怒,將孫華滿是肮髒的軀體劃開。

……

“這個家夥太狠毒了!明明可以直接殺了孫華,卻故意一次次地折磨他。”杜宏咬牙道。

“杜宏,你沒覺得奇怪嗎?”顏子楠問。

“奇怪?這個新人的武力確實挺奇怪的,比不少荒野獵人還要厲害。”杜宏說道。

“對啊!陳鬱這麼強,孫華和王遂年要是真遇到了他,怎麼會還有命活著回來?”顏子楠說道。

“這……”

王宏陡然想起了陳鬱剛才的話。

怪不得陳鬱說。

打一架就什麼都明白了。

無論是孫華,還是自己,在他眼中都是弱者,可笑他們還得意洋洋,覺得是自己在帶新人。

顏子楠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她如何都沒想到,同生共死了將近一年的夥伴,竟然反過來謀害她,想想過去說的話。

顏子楠就羞愧難當。

……

“夠了,對於原來的同伴,你都能做到如此狠毒的地步,還有什麼壞事你不會做?”王遂年斥責道。

“你們也算同伴?”陳鬱冷笑道。

“你是要撕破臉嗎?我們兩個聯手,你也不一定是對手!”王遂年臉色陰沉,威脅道。

他知道兩人的謊言已經不攻而破。

準備另謀出路了。

“就憑你們?是什麼讓你覺得,你和他兩個廢物能對我造成威脅,還編出一個差點將我殺死的笑話。”陳鬱說道。

“該死。”

王遂年臉上宛如陰雲密布。

他知道沒有談和的可能了,可這小子剛才的戰力簡直可怕,而且就算勉強贏了。

一旁的白狼也不會饒了自己。

“天賦武技——石矛!”

王遂年的雙手化成土褐色,在他的控製下,地上的碎土塊迅速上浮,聚集成六根一米多長的石矛。

“去!”

王遂年大喝一聲。

“遊龍步——縮地。”

陳鬱右腳向前邁出一步,腳下的土地瞬間變得幹燥、枯黃,並一路蔓延至王遂年的位置。

石矛抵達,陳鬱的身影也消失在原地。

“亂風柳刀——千風手。”

不帶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在,王遂年耳邊響起,骨刀探出,如閃電朝著他襲去。

“土盾!”

王遂年的心差點被嚇得彈出來,如不是經常見顏子楠使用這門武技,他根本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反應過來。

但下一刻。

讓他目眥欲裂的事情發生了。

自己土盾在這刀鋒下,竟然隻阻擋了片刻,就被劈成兩半,再次朝著自己的腦門襲來。

關鍵時刻。

孫華忍著傷勢,使用屍藤將王遂年拉出攻擊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