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一直露著腰,那些男人眼都看直了。”
“比那些小三還騷。”
“關鍵是還不知道遮擋下,不會是故意被撕破衣服,給那些男人看的吧,我們這些說她心裏還高興來。”
李蓉聽著心裏一驚。
下意識地將腰捂住。
但她卻忘記自己的肩帶被一個男生故意弄斷了,在她鬆手的一刹那,上衣不受控製地滑落。
光滑的肩膀一覽無餘。
那三個欺負她的男生,站在原地欣賞起來。
直勾勾的目光刺的她想哭。
那幾名調笑的女生嘖嘖出聲,一副驚歎的語氣。
“這手段,那三個臭男人都下不去手了,勾引男人的手段真厲害。”
“不止呢,那個小男人都快瘋了。”
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李煜發出暴怒的吼叫。
“我要撕爛你們的嘴。”李煜大吼著衝了上去。
天賦技能在這一刻爆發全部威力,他頭頂上出現一個殘破的金角,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將一名男生的手刺穿了。
“找死!”
那人暴怒。
李煜迎來更重的打擊。
他滿身是傷,原本的麻子臉腫成青一塊紫一塊,快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仍瘋了似的朝著那些人攻擊。
卻一次次被踹倒在地上。
原本的衣服被染的猩紅,快看不出人樣。
連天賦武技施展狀態都維持不住了。
“李煜!”
李蓉忍不住落淚。
還有幾個文武混合學校的熱血青年,想要上去幫忙,但他們的氣血太弱了,三兩下被打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你看那個泥腿子被打的跟條狗似的。”有專職武校的人指指點點。
眼中絲毫沒有憐憫之色。
仿佛自己和文武混合學校的學生,已經是兩個不同的物種。
“真不知道鍾會長每年,為什麼還要從那些文科學校招幾個廢物,他們以後做好後勤工作給我們服務不就好了。
怎麼還有膽量涉足武者界?”
有些專職武校的人不屑。
“哈哈,你們把自己吹的這麼厲害,入門測試第一還不是被我們奪取了?”一名文武混合學校的青年吐出染血的牙。
卻沒有露出怯懦之色。
反而對著他們狂笑。
這話一出。
所有專職武科的學生頓時怒了。
這是他們心中的一根刺。
他們16歲身體還沒完全發育的時候,就開始涉足武道,在快成年後更是服用了不少藥劑。
理論上來說。
第一定是他們專職武校的!
曆年也都是如此。
可今年竟然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的陳鬱奪去了。
為此他們可沒少被家裏的人恥笑。
“陳鬱不就是仗著血脈特殊嗎?連雷霆武館都不要他,血脈恐怕也高不到那裏去!
等我血脈完成進化了,揍的他親媽都不認識。”
一名專職武校的人惱羞成怒。
文武混合學校的人紛紛握緊拳頭,卻不知如何辯駁,在他們心中,也認為這人說的對。
但就算是一個僥幸的第一。
也足以讓他們歡呼雀躍。
“哦!”
“你在說我?”
聽著身後冰冷的聲音,那個專職武校的人身體頓時一僵,一抹寒氣從腳底板直衝四肢百骸。
陳鬱身後的周泰和石玉坤早已經衝了過去。
將李煜和李蓉救下。
“外套給我。”
周泰一把將石玉坤的外衣扒掉,貼心地蓋在李蓉身上。
李蓉擦掉眼淚。
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後。
走上前,為受傷的李煜擦去身體上的灰塵,並接過醫療器械和藥品,為他擦拭傷口。
此刻專職武校的人也顧不上他們了。
紛紛將目光轉移到陳鬱身上。
“是你!”
“入門測試第一名的陳鬱。”
“文武混合學院的鄉巴佬。”
鄉巴佬?
陳鬱心中一悶,怒火更添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