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賈一把將麻袋拿開,興奮道:“你喊啊,就是喊破喉嚨,看有沒有來救你,哈哈。”

這醜八怪得罪了老鴇子,就是放後巷折磨的,誰會來救她,就是這樣,他們才有恃無恐。

蘇安安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使勁兒往後退,一直在喊,就算叫破了喉嚨,她也得喊,不然,她真的一點生路都沒有了啊。

小賈從身後拿出繩子,將蘇安安的手麻利的困在身後,嫌棄她喊的煩人,直接將她的嘴堵住,然後又將她頭上的布巾重新裹了好幾圈,圍的嚴嚴實實,就隻剩一雙惶恐的眸子。

蘇安安期間一直在掙紮,衣服就散了,露出了半邊白皙的肩頭。

小賈瞪大了眼睛,“乖乖,這個女人可真白啊。”

老李扭頭一看,確實很白,比他婆娘都白,跟剝了皮的雞蛋似的。

小賈道:“不愧是當時老鴇子花重金買來的,就算破相了,這身段還在呢。”

老李忍不住了,推開小賈道:“起來,我先來。”

小賈不讓,“這主意可是我提的,應該我先來。”

兩人為誰先來爭執了起來,蘇安安就一直慢慢的磨,往門口磨,眼看著就要到門口,她心下一喜,剛想跑就再次被抓了回來。

兩個小廝也不爭了,直接一起上。

蘇安安看著撲向自己的兩人,一瞬間滿眼絕望。

不,不,不……

來個人啊,求求了,隨便來個人來救救她吧。

淚把視線都淹沒了,兩個小廝的麵容是扭曲的,猙獰的笑著,聲音仿佛從地獄傳來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正當她陷入絕望時,忽然砰的一聲,門被踹開,伴隨著一聲怒喝,“住手!”

兩個小廝頓住了,扭頭一看,門口站著的也是一個女子。

一身大紅,搖曳生姿,左手還拎著酒壺細細的耳,眉眼間全是風情,隻是風情裏夾雜了怒意,看著倒是幾分唬人。

小賈正脫自己的褲子呢,見有人來,就又把腰帶係了回去,問:“你是誰,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女子唇角微勾,端的是嘲諷,“老娘是這樓裏的頭牌,水仙姑娘,怎麼,你也想對我強上?”

小賈一聽是水仙,露出了狐疑的表情,樓裏最近剛升上來的頭牌,確實是水仙姑娘,他來的時間短,還沒見過水仙姑娘呢。

但是老李見過啊,早在水仙出現後,他就立馬站起來,堆著笑道:“水仙姑娘,什麼風把您吹到這後院裏來了,您看,這裏髒汙不堪,實在不適合您踏足。”

水仙嗬嗬一笑,“老李,你在樓裏強迫姑娘,可是壞了規矩。”

卿玉樓裏規定,即便是裏麵的姑娘是賣的,但是員工也不可強迫,想要歡好,都去按價格掏錢,若是強迫,就要處罰。

小賈一聽,忍不住辯解道:“她可不是樓裏的姑娘,她就是後巷的雜役。”

水仙眯眼,“嗬,後巷雜役,何時有女人,她不是被杜媽媽買進來的?怎麼就不是樓裏的姑娘了?還是,你要跟我一起去杜媽媽麵前說道說道去,嗯?”

老李見這架勢就明白了,這水仙估計想護著這個醜八怪,當即十分有眼色道:“水仙姑娘,您誤會了,這個女人犯了事兒,我們就是教訓教訓,沒有強迫哈。”

老李立馬拉著小賈出去,走時還衝著水仙舔著臉笑。

水仙最近樓裏正當紅的姑娘,他們區區一個小廝哪裏惹得起。

兩人一溜走,水仙也沒追,左右,這兩人,活不長了。

她關上了門,看了眼惶恐的女人,溫聲道:“別怕,他們被我趕跑了,以後也不會再來欺負你了。”

說著,就把蘇安安身後的繩子解開了。

手一自由,蘇安安謝謝都沒來得及說,慌忙去攏自己的衣服。

水仙出現的及時,兩人隻是把她腰帶扯鬆散了,根本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呢。

可就算這樣,也把蘇安安嚇得不輕,淚一直再掉,手抖的幾次都沒係好腰帶。

水仙不忍,伸手幫她係好了,又把她身上沾的稻草拍了拍,力道溫柔的像個姐姐一般。

蘇安安看著眼前漂亮的女人,忽然背過身,取掉了口中被塞的帕子,又把頭蒙的嚴嚴實實的,才道:“謝謝你。”

水仙挑眉,意外的,這女人聲音很好聽。

她笑了笑,也不嫌棄地上髒,一屁股坐了下來,大紅的裙擺落了一地,和蘇安安灰撲撲的麻布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怎麼惹著這兩個人了?”她問。

蘇安安抿唇,將前天的事兒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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