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徵道這種表演讓李奇章很受用,他現在麵對賈徵道,多少都表現出一種大哥做派。兩個人見麵的次數越來越少,賈徵道的錢也越來越多,但賈徵道絕對忘不了給李奇章送帶著光環的女人。賈徵道腦子裏全是錢,有了錢就能再賺錢,這就讓李奇章說他不會生活。開始賈徵道還說:“難道泡女人就是會生活?”李奇章隻是笑,笑過之後賈徵道就明白了,他隻好去找那種帶著光環的女人,但找的速度卻讓李奇章生氣了,說:“徴道,你的信用額度要降低,別人已經有意見了。”賈徵道哪裏會不明白,他狠狠心,把自己的精神都用上,花了大價錢才搞定一個小明星,看著李奇章再次見麵時的微笑與增加的信用額度,他知道這回起了作用,也知道此時的李奇章已經不再是自己的哥們兒了。
可是今天不同了,有了岑冰倩,可以說就完全掌控了李奇章。這也是賈徵道最得意的,岑冰倩的光環足以把一條街道都照亮。因為岑冰倩,他的信用額度才有了大幅度的提升,才有了讓他隨心所欲操作目前的大宏達的資本。現在再提起岑冰倩,是想給李奇章一個信號,可這個信號似乎又錯了。
“徴道,岑冰倩是不是出幺蛾子了?”
“沒有呀,一直都好好的。”一年600萬,這樣的價格怎麼會出幺蛾子?
“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她了。”李奇章還不能說自己操控失敗,他一直自信自己的紳士風度、自己的背景和學曆,可岑冰倩這盤菜,他卻炒糊了,炒糊了菜還不明白是因為火候大了,還是因為操作不當。他回憶了所有步驟,依舊摸不著頭緒。
一句“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她了”告訴賈徵道該做什麼。事情來了,賈徵道必須解決,如果不解決,他有錢也花不出去。他不想在李奇章的“失戀”上打擊他,但也不能不問清原因:“她是有事情還是忙?我要說說她了,不像話,你該教訓她就教訓她,不能這樣慣著她。”這句話既把李奇章的地位抬高,又讓李奇章能順著話茬說下去,一語雙關。
“不怕你笑話,我還真沒弄明白,她的熱情急轉直下,真讓我有些不適應。你說我多忙啊,銀行有多少事情,哪裏有時間哄女孩子?”李奇章的話讓他自己都感覺妙,如果他要是安心“哄”,就不會出現這種“冷”,原因是在於自己,但不在於自己的無能,而是沒有時間,現在的社會精英哪裏有時間放在女人身上?
賈徵道要利用李奇章,尤其是在此時,他必須從銀行裏拿出錢來。美琪時尚項目已經完工,賺的錢數讓他大吃一驚,可沒等他緩過勁兒來,那錢就已經投到權昌盛上,其實也就是大宏達。而權昌盛的法人現在是劉國權,雖說賈徵道可以動用股東的力量來支配,卻不得不從毛鉛華手中走一遭。他無法確定這一遭過後的結果,現在的地產熱已經燒得他不得不兩手都要抓,尤其是地產項目,那是他的老本行,也是毛鉛華難以控製的,所以他下了決心。
賈徵道腦子裏的計算公式很簡單,就是這種簡單計算,讓他不得不在岑冰倩身上下工夫。他手中的那塊地旁邊剛剛拍賣出地王,那邊樓麵價3萬,而他的拿地價不過5000,這樣的價差讓他的計算簡單得就像小學生的數學題。這樣的簡單也讓他毫不猶豫地撥了岑冰倩的電話,可岑冰倩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岑冰倩帶著周寂回家,還是讓她的父母吃驚了。作為父母,看見子女有了著落都覺得安慰。但他們也不是糊塗人,知道自己女兒今天的地位,也知道周寂的工作。從心底上說,老人都是喜歡兒女過踏實日子的,哪有父母不願意自己孩子找一個具有更高更遠更快的“奧運精神”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