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天氣回暖,萬物複蘇,到處都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在家窩了很久的人們也開始漸漸走出戶外。鄉村的人們忙著準備新的一年的作物,而城裏人則三五成群結伴外出踏青。時值正午時分,外出勞作的人們逐漸回家去準備他們的午飯,卻見在田間不寬的官道上正走著一個年約十五六歲的少年,少年麵如冠玉,身行挺拔,身高約一米七八左右,正與村民們反向而行,腳下不疾不徐的往村外走去。
少年名叫金好,今年十五歲,劉家世代生活在一個叫做清水灣的小村莊,祖祖輩輩都靠種地為生,每天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日子雖然清苦,但鄉下人民心淳樸要求不高,過的倒也自在。而到了金好父親這一代卻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改變,金好的父親小時候因為特別聰明,金好的爺爺便讓他跟村裏的村長也是村裏唯一認識字的人學識字,後來稍大點後每次到城裏趕集都給他帶本書回來,帶的書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書,反正就在路邊地攤上看到人家蹲那看他也就隨手買一本回來,一來二去時間長了,金好的父親認的字多了,人也長大了,就開始跟著父親一起到城裏自己選書看,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金好的父親開始會看病的,起初是給鄉村們看一些頭痛腦熱之類的小毛病,也不用什麼藥,就在外麵地裏隨便抓些什麼草啊葉啊之類的,基本上看一個好一個,鄉裏人淳樸,也不圖什麼報酬,反正給幾個雞蛋,幾串臘肉的也就算了,慢慢的就成了村裏人生病唯一去的地方了。
金好出生在這樣一個家庭,自然比村裏其他小陔要好的多,在父親的熏陶下也看了很多書,聽父親講了外麵的很多故事,從小便向往鄉村外麵的生活,希望到外麵去闖蕩、去冒險。這不,才剛剛開春,就迫不及待的要出外闖蕩了。
正當金好興致勃勃的往前趕的時候,後麵馬蹄聲響,還沒等金好反應過來,一匹棗紅色的馬就帶著一陣風從金好的麵前飛過去了,隻能隱約看到馬背上趴著一個人,青衫小帽,好像很年輕似的。
金好隻能鬱悶的看著衣服上的泥水,不由自主的朝前方伸出了中指:“太欺負人了吧?有帶這樣的嗎?”可發泄歸發泄,他自己也知道沒什麼辦法。就算人家不跑,他也不能怎麼樣,在這個人人都崇尚武力的世界,他這種小山村裏出來的,頂多隻有一點蠻力的人來說,這種騎馬的不是武技特好就是背景特好的人物對他來說就是大上天的了,他根本不能怎麼樣,也就隻是自己伸伸手指就算了,自認倒黴的抖了下衣服上的泥水繼續前行。
前行不久,來到一片小樹林,雖然陽春的太陽不怎麼厲害,但走了這麼久也還是有點累,金好便想找個地方歇會再走。剛好看到前麵有棵大樹,下麵還挺幹淨的,便走了過去,走近了才發現樹的背麵有一匹馬,棗紅色的,馬旁邊還躺著一個人,青衣小帽的,仔細一看,不正是路上濺自己一身泥的那人嗎?看樣子還睡的挺香的,金好也不敢走得太近,遠遠的看了一眼便自已找地方坐了下來。
坐下來後嘴裏一邊不停的念叨:“睡吧,最好睡死過去”,一邊又忍不住回過頭去看了一眼,這一看金好馬上就發現了不對,雖然說他治病不怎麼樣,但好逮也跟著自己父親看了這麼久,更何況父親的本事他也學了個八九不離十。他這一看卻發現那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臉色發青,旁邊地上還有一小灘汙血,而且好像呼吸都沒有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