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駁的古道上,一列列軍隊在前行。在那軍隊的最前方,領頭的是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軍官。隻見他麵若冠玉,神采豐偉,端一個俊俏人物。這年輕軍官騎著一匹白色高頭大馬,配上他那一身白色的鎧甲,更顯得他的英俊不凡。
這年輕軍官在前方開道,後麵的馬車輜重,延綿數百米,在這狹小的古道上,更顯得與眾不同。此時太陽已經羞澀的向山頭降落,金黃色餘暉照耀在這列軍隊上,仿佛給些士兵覆上了一層黃金甲。此時年輕軍官麵容肅穆,仿佛在思考著什麼問題。突然,他向傳令官喝道:“全軍暫停,稍適休息!”這一聲,猶如平地裏的一聲炸雷,向四周傳遞開去,直到遠方的回音回來,更顯得這年輕軍官的內力高強。
眾士兵可能早就累了,一聽這命令,紛紛放下手中武器,盤膝就地休息起來。年輕軍官麵露喜色,策馬奔到大軍正中間的一輛由四匹馬拉的舉行馬車前,恭手道:“大哥,天色已晚。我看前方有炊煙升起,估計有人居住。我們不如去那逗留一夜,明早在趕去長安,可好?”這時從馬車裏傳出了一句沙啞的聲音:“你看著辦吧。”“是”年輕軍官恭敬的一抱拳,然後回馬下命令去了。
“哎”馬車裏麵的人若有若無的歎息了一聲。各位看官可能要問,以年輕軍官如此人物,為何要對馬車裏的那人必恭必敬呢?原來馬車裏的人不是別人,正式新任宋閥閥主,“嶺南王”宋缺。“哎”此時躺在馬車裏的宋缺又若有若無的歎息了一聲。按理說宋缺剛升任宋閥閥主,在整個大隋王朝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本應意氣風發,指點江山,卻為何如此唉聲歎氣呢?故事要從一個月前宋缺的那場大病說起。
隋煬帝楊廣登基第二年,便下令四大閥主以及全國各地節度使進長安麵聖。這楊光一向好大喜功,此舉無非是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做為宋閥閥主,宋缺不得不帶領著自己的弟弟宋魯以及五千嶺南精兵,開赴長安!然而不知道是命中注定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宋缺和他的部下剛出嶺南,做為這隻部隊領導人的宋缺卻以外染上了奇怪的病。這可是大事件啊,宋缺若是掛在麵聖的路上,當地官員恐怕都要小命不保。一時間,沿路州府紛紛張榜請名醫。一時天下群醫雲集,然而宋缺的病就是不見好轉。一眨眼,三個月過去了,此時的宋缺已經病入膏肓,出氣多入氣少了,人也隻剩下了一張皮包骨。宋缺的胞弟宋魯在旁見了,恨不能親身代替宋缺。當宋魯正準備把這批“庸醫”囚禁起來,一旦宋缺命歸黃泉就讓他們陪葬時,奇跡出現了!不知道是佛祖保佑還是其他什麼,在一個雷電交加的晚上,從鬼門關上走了一圈的宋缺終於挺了過來。“奇怪,大哥病了一場後,人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宋魯在宋缺病有點氣色的時候,心裏就一直嘀咕。原來宋魯發現宋缺自那場病以後,總喜歡有事沒事的時候在那裏嘀咕什麼宋缺,隋煬帝,李世民,雙龍什麼的。“可能生病產生了幻覺吧!”宋魯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終於,在宋缺休養了一個月以後,皇命在身的宋家子弟不得不繼續踏上了征程。隨著宋家軍距離長安越來越近,由於擔心宋缺的病的種種不安也被即將到達都城的喜悅以及進宮麵聖的憧憬所取代。當然,一個人除外,這就是宋缺本人。
“哎,以隋煬帝那喜怒無常的性格,我這麼晚到達長安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手段陰著來對付我!”宋缺躺在那寬敞的車子裏,整個身體確怎麼也放鬆不起來。“該死的,楊廣在位有二十多年啊,如果他一直給我小鞋穿,我可怎麼活啊!”
看著鏡子裏(車子裏怎麼會有鏡子,我也不知道......)那個又黑又瘦的自己,宋缺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然後就這樣躲一輩子。“看來書上寫的都是錯的,什麼大隋第一帥哥,我呸......我看那宋魯倒是蠻英俊瀟灑的,書上不會以宋魯的原型來描述宋缺的吧?真忽悠人啊!”宋缺對著鏡子裏的自己撇了撇嘴,鏡子裏的那人露出了一副大黃牙,宋缺真有一副把鏡子摔了的衝動。“長的像大隋第一醜男也就算了,但宋缺好歹也是天刀啊,當今武者頂級的存在吧。你看現在這副病癆像,好象隨時會被風吹走似的,而且一點武功也不會,這......好象這家夥剛生過病,我靠,這麼弱的身體,明顯是一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的翻版嗎,我造了什麼孽,為什麼讓我早了二十年到這家夥身上,如果晚二十年的話,按照書上的說的,我不就可以成為傳說中的情聖了嗎,55555.......大唐的MM,永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