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兄妹?”不隻是ein跌坐在地,就連ZWEI都向後退了幾步。
“是的,兄妹。”依舊有聲無力的回答道。
“開什麼玩笑?作為殺手的人都不會將自己的親人訓練成為殺手。”
“是啊,但那時最好的方法。保護她最好的方法。”最後一句聲音很低,就連ZERO自己都沒有聽清楚。
“你的記憶因為藥品的緣故已經被永遠的洗掉了,我也隻能通過藥品使你找回一小部分記憶,但大多數已經沒有辦法恢複,但這是你的身份證明,可以使你了解一點你的過去。但你的名字和出生地被我抹去了。”說著便將身份證明遞給EIN。
“現在先跟我離開,這裏已經不安全了。”說完不顧兩人搖搖晃晃的向停在外麵的車坐去。
“現在開始,你不叫EIN,你可以舍棄掉這個名字了,那就叫......”ZERO沉默了一下,然後對著吾妻玲二懷中的少女說道:“吾妻艾倫。”
深深的黑夜開始出現了亮光。早晨快來臨了。
沿著沙漠的高速公路一路南下的高爾夫,向洛杉磯郊外駛去。
箭頭湖畔,埃塞克·維斯梅爾的別墅……兩人沒有想到ZERO會再一次來到這裏。
“……為什麼要到這裏來?”
艾倫應該非常不理解為什麼ZERO會選擇路過這裏吧。
應該是為了凱爾拿到的哪500萬美金吧。玲二想到。
跟玲二想的一樣,ZERO從裏麵拿出一個手提箱。這幾天,Inferno連續受到襲擊,已經使他們忘記了埃塞克的死還有從黑社會手中消失的這500萬美金。
500萬美金。作為兩個人的逃亡資金已經綽綽有餘了。不過,卻使玲二想起了第一次看到這些鈔票的那個晚上。
(凱爾……)
這些鈔票裏包含的是凱爾的憤怒和悲傷。而我們卻要靠這個,來繼續活下去。一直在欺騙她、利用她。最終,卻得到了這樣的結果。即使想補償她也無法實現了。
“我不能跟你們。你們好自為之吧!下次見麵我們還是敵人。”ZERO走下車對著車內的兩人說道。
“為什麼?他不是你的妹妹嗎?”
“我的妹妹已經被我殺了,現在的你們,隻是背叛我的一個叛徒,下次見麵我會不留餘力的殺掉你們。”說著轉身離開,不過指甲卻因握拳過緊而刺入手心,流下鮮血。
“還是太弱了,這樣的你們,是不能在殺手的世界活下去的。”ZERO喃喃的說道。
“很狼狽啊!”一個聲音傳來,正是那個在拍賣場的聲音。
“啊,帶我去基地,我必須盡我可能保護他們。你幫我做恢複訓練。”
“那你的右手......”
“還撐得住,暫時廢不了。”
“碰到你總沒好事”雖然嘴上在抱怨,但依舊扶起ZERO。細看的話,那個聲音的臉隻不過30歲左右。但兩人相識已將今5年了,從ZERO開始接受訓練開始,兩人就已經相識了。
漫長的鈴聲響起,宣告悠長而散漫的課程結束。
學生們紛紛起立,弄得椅子和桌子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他們在行禮時彎腰的角度也是千奇百怪。如果連形式都不像樣子的話,就說明根本沒有用心。現在看來,這隻是曾經重視規矩禮儀的時代所殘留下來的習慣而已。
不過,這樣也好。
即使是早已失去意義的禮節,人們也還在繼續維持著。這個國家的所有人都在無意識間表現出對這種早已湮滅的禮節的溫柔一麵。
課程結束,在學生中間,放學後的解放感一下子變得活躍起來。教師仿佛也迫於這種解放感的壓力,靜靜地走下講台。學生們一邊將教科書塞進書包,一邊或沉默或談笑地想象著到明早前的自由時間。
今天如昨天,昨日似去年,學校中的日常情景絕對不會發生任何改變。因為這裏並不存在對此構成威脅的事物,所以任何人都顯得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