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遼東那邊和草原上麵地盤的擴展,讓他們有了一些想法。那裏這幾年可是安撫了不少的官員,無數的人被送了過去,一方麵能夠開疆擴土,一方麵能夠消耗更多的學子,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於是最近大明朝的大臣就熱衷上了這件事,而且樂此不疲。
對於內閣來說,那就是在胡鬧。他們給出來的批複是允許建一個府。畢竟以現在上麵的人口來說,也就隻能建造一個府。
不過倭國那邊倒是可以派出很多的官員,這倒是好事。隨著倭國戰事結束,倭國的統治也被納上了日程。
隻不過這些事情已經不用朱由校去操心了,下麵的那些人做起來可以說是得心應手。
吸了一口氣,放下了最後一本題本,朱由校終於鬆了一口氣。
無論到什麼時候,這批改題本都是一件非常勞累的事情。
自己看到的這些還是已經被人篩選過的,而且內閣已經給出了一定的辦法。甚至自己隻要聽人說,然後聽一聽那個擬定的辦法就可以了,覺得妥當了就這麼辦;不行的話就改一改。
即便是如此,也勞累的不行。
朱由校站起身子,活動了一下筋骨。
自己這個年紀可能感覺還好,再大一些恐怕就有些吃不消了。
一邊往後走,朱由校一邊問道:“接下來做什麼?”
“回皇爺,皇爺要和皇後皇子去放風箏。皇後那邊已經派人來問過。”陳洪笑著說道:“皇子等的有些著急了。”
“臭小子,整天就知道玩。”朱由校雖然罵著,但臉上卻全是笑容,腳下的腳步也快了很多,“看來回頭還是要給他多加一點課業。”
朱由校見到張皇後的時候,後麵已經準備好了。
陪著妻子和兒子放風箏,這對朱由校來說也是一種難得的休息。
張皇後看著玩鬧的父子,臉上的笑容很燦爛。
這些年,皇帝對自己的恩寵一直不失,自己也算是難得了。
陳洪拿著一份題本走了過來。
張皇後看了陳洪一眼,問道:“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回皇後,是朝鮮那邊的題本。”陳洪連忙答應道。
張皇後也沒有再去詢問。
這已經是最極限了,如果再問下去的話,就有皇後幹政之嫌。
張皇後說道:“那就送過去吧。”
“是,皇後娘娘。”陳洪連忙答應道。
很快,題本就送到了朱由校的手裏。
這是一份很長的題本,上麵詳細地寫明了朝鮮事件的經過,朱由校也看得很仔細。
看過之後,朱由校伸手將題本遞給陳洪問道:“朝鮮世子怎麼樣了?”
“驟聞噩耗,吐血三升,現在已經昏過去了。”陳洪連忙說道。
朱由校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說道:“誰能夠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父母親人驟然而逝,也難怪他會如此。派最好的禦醫過去,把宮裏麵的好藥都帶上,盡力搶救。”
“是,皇爺。”陳洪恭敬的答應道。
隻不過君臣二人都知道,朝鮮世子怕是藥石無靈了。畢竟太傷心了,太難過了,這恐怕是好不了了。
朱由校又陪兒子放風箏去了。
原本還是南風,風箏由南往北飛。
可是朱由校接手之後,這風就轉變了方向,從南風變成了北風,直往南吹。
朱由校看著一直向南飛的風箏,突然伸手說道:“拿一把剪刀來。”
“好勒,皇爺。”陳洪連忙將一把剪刀遞到了朱由校的手上。
朱由校接了過來,一剪子就剪斷了風箏的線,任由風箏向著南方狂飛而去。
看著遠去的風箏,朱由校的眼睛也緩緩的眯了起來,隨後轉頭對陳洪說道:“你覺得南方怎麼樣?”
“氣候溫暖,魚米之鄉。”陳洪笑著說道。
“是啊,是個好地方。”朱由校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是好地方,那大明就應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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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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