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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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遙遠的大陸另一頭。

沈思思,坐在安靜優雅的主題咖啡廳裏。看著坐在對麵的學長,一個來自西歐金發碧眼西歐的少年說道“Lismls(理姆斯),你的顴骨,下顎。奧地利人都長你這樣麼”。

“別拿我頭顱去去做什麼奇怪的科學研究,你這個學考古的女怪物”Lismls繼續埋頭摘抄他的筆記。畢竟瓦爾帕萊索卡洛斯學院每個學期都有開學測驗,甚至於有的專業開學測驗的學分比期末測試還高。關於Lismls,沈思思認識他完全是個偶然。那一個國外關於旅遊的BBS,不少外國的旅友向往中國悠久的古典文化,也同樣有對國外的異域風情感性趣的中國友人。就這樣沈思思認識Lismls,兩人倒是頗聊得來。如果說,去智利讀書時沈思思父親的意思,那選擇瓦爾帕萊索卡洛斯學院,完全是因為Lismls。畢竟,在異國他鄉有一兩個認識的人是非常棒的事情。

“讓我捏捏你的臉”,沈思思打趣道“哈哈,你一定不是純種的歐洲人”。

聽著沈思思蹩腳地用西班牙語說出“純種”這個詞時,Lismls額頭立馬掛上的三道黑線。“ok,ok,我認輸!我的曾祖母是中國長春人,而我的爺爺就是你們中國人口中俗稱的‘ermaozi(二毛子)’”。

沈思思撲哧一下笑了“我知道,我知道。烏克蘭人很多都是二毛子。那我以後叫你二毛好不好”。

Lismls開始選擇無視了沈思思,繼續做他的暑假作業。這是一份關於植物培育與變異的課題,開學初要交給教授的。雖然Lismls是沈思思的學長,但他所讀的專業是生物學。

沽源城北,望江小區,還有苦bi的啟。

打從遊離醒來,就一直不停地追問啟這些年的事情。畢竟,啟師出玄音卻繼承了祖生的血脈。“遊離,你是知道我的。從玄音走的時候我可沒順走宗門一個銅板”。啟特意眨巴眨巴眼睛,打趣地向遊離拋媚眼。

“那就是沒什麼好說咯。那好,我走”。遊離叫上蕭襄,剛欲往門外走。

“哎,哎”。啟起身喊住了遊離。“好吧,我講”。隨即啟把平日裏爽朗的笑容收了收,說道“我本以為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可是命運卻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可能我的父母是個不凡的血祭者,但到了我這一代血祭之源早已消耗殆盡。雖然我不甘,因為從小就和你們活在血祭者世界裏,但我卻根本無法改變。最終接受現實的我,終於毅然決然地離開了玄音,我知道就應該平平凡凡地度過一生。可是,我也不知為何,竟會來到祖生的次元。那個在千年前就淡出曆史,我們的同盟族。在那個詭寂的地方,我一直想找到回去的路,但卻不小心走進了祖生的英靈堂。那裏留存的祖生曆代族長的殘念,一直在苦苦等著複興宗族的遞子來繼承血祭之源。可是他們失望了,我不是。說得好聽點,是隸屬於蚩尤一脈,說得不好聽點,我就是個普通得再不能普通得平凡人。但是他們再也等不了,因為他們的血祭之源也將近幹涸。最後他們經過討論,願意付之一注,在我身上賭上全部的希望。本來這就是不可能實現的,將自己的血脈嫁接到一個外族人的身上。但人類就是別於妖魔神靈的一個種族,自從女媧創造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所有的生靈,必須經過千萬年的演化,最後修成正果,才化為人形,但人不一樣。雖然其他種族將‘人’視為異己,但人族還是存活了下來,在片大地上繁衍生息。所以自古就有一說,人族可以接納所有的血祭,但其實不然,人太脆弱了,狂躁的血脈根本無法在人體內流淌,雖然早在上古開始就有著這種秘法,但卻沒有宗族敢於嚐試,因為沒有必要必要將血祭之源讓給毫無關聯的人類,況且一個種族的血祭之源都是獨一無二的,誰不會拿自己宗族的傳承開玩笑。一旦失敗了,麵對宗族的隻有走向終焉。可是祖生一族做了,在我身上賭上了所有的希望。在此之前,每一代族長就像我的親人一樣將他們的畢生所學全都交付於我。我很感激他們能如此坦誠得待我,因為從小的時候我就一個人,根本沒有人關心過我。我知道有你和慶大哥陪我,但那時我們還很年幼,你們根本無法給予我想要的。我隻能自嘲,在自愚中找到安心。尤其是在祖生族長們的殘念一道道離開我的時候,我就決定應該毫無保留地撐起已經衰落的祖生,以及他們賦予我的希望。我答應過他們,要找到悲鳴頭甲,然後守護著,一直到玄音昌盛,我死入土。但是遊離,相信我,我從未想過與玄音為敵,去做傷害你和慶哥還有齊老大的事情。我要說的就隻有這些了”。啟好像經曆很多,因為是歲月讓一個男人變得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