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襄趕緊跑到角落裏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李慕良,李慕良不首先感謝救了自己的遊離,反倒目不轉晴的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姑娘。“思思,你回來了麼”。
隻見得蕭襄頭頂上冒出個大大的問號。遊離自然是知道,因為他也見過與蕭襄長得一模一樣的沈思思。遊離上前,”朋友,你一定是認錯人了。這是妹妹蕭襄,隻是心底善良,剛才看到你被人欺負,才叫我出手幫助的”。遊離沒有提在機場見到沈思思的事情,一來他不確定眼前的青年口中說的思思,和自己在機場認識的沈思思是不是同一個,雖然自己也知道沈思思很像蕭襄。但在這裏說話,好像是有種故意隱瞞蕭襄可能是沈思思的嫌疑,雖然兩個人不是同一個人,但從眼前的青年看來是這樣的。
“不是思思?也對,她已經去了國外。但真不敢相信,會有這麼像的兩個人。不管真麼說,剛才真是謝謝兩位了”。就在此時,蕭襄卻拉了拉遊離的手,給遊離使了一個顏色,遊離也顯然會意了。
“沒事,下次小心點。我們先走了”。是血祭者,不知道是誰,但從蕭襄的表現看來,又是個不簡單的主。告別了遊離兩人,李慕良獨自回到了住處,一間簡單的出租房裏。媽媽的遺產律師正在處理,並不能馬上彙到李慕良的賬頭。而在此其間,慕良隻能靠著自己的力量來勉強維持下生計。以前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李慕良顯然有點不適應了,但生活告訴了李慕良要堅強。所以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啟,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這副落寞的樣子。李慕良跪倒了地上麻木了,慢慢地放聲痛苦了起來“為什麼我這麼沒用,想要保護,保護不了;想要守護,也守護不了。李慕良啊,李慕良,你到底有什麼用”。
“請不要這麼說”。一道深沉的聲音從空蕩的出租屋裏響起,李慕良站起身,去尋找聲音的來源,但卻什麼也沒找到。是幻聽?但不管怎麼說,李慕良還是輕輕地說了句“謝謝”。
“主上,我在你身後”。此話一出,李慕良被嚇住了。惶恐的轉過身來,隻見得一個裹著灰布披風的長發男子就這麼直直地站在眼前。這個人的裝束和現代人的樣子出入頗多。古樸的氣質從此人的身上溢出,很難想象現世之中會存在這麼一個人。
“你是誰”?
“請不要害怕,主上。叫我江就可以了”。
“江,好特別的名字,和啟一樣。你剛才叫我什麼,主上?我想你認錯人了,這年頭的認錯人是常有的事情”,李慕良突然想起了剛才和沈思思很像的那個女孩。
“主上,五千多年了,你的氣息我怎麼可能會認錯了”。
“你說什麼,五千多年。你別開我玩笑”。
“主上,我是認真”,江緩緩地跪在李慕良身前。“不知是誰在你的身上下了禁製,但我想那人在幫我們。因為隻有我才能感受到你身上的王氣”。話音剛落,周圍的的一切竟都發生了褶皺,而後又消失不見。與灰布包裹的男子江並排而站,李慕良立於虛空之上。“啊~”李慕良瞪大了眼睛,站在幾千米的高空往下望。
“主上,不必驚慌。這一切都是幻覺”,江接著說道“來吧主上”。說完兩人,便俯衝而下,穿過了層層雲霧,到了距離地麵兩百米的空中。
“這是什麼”?李慕良看著腳下,如螞蟻般密密麻麻的人砍殺在一起。隻聽得鼓聲如雷,喊殺衝天,交接的兵器嘎嘎地響。死傷無數,血浸得土紅。
“這是五千多年前”。
“五千年前”?
“恩,這我族湮滅的日子”。說著又帶著李慕良飛到了一個青衣戰袍的男子身邊。“這是罄國在位的王”,江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們一族,便是被罄國所滅”。
看著這血腥的戰場,聽江講述五千年發生的一切一切,李慕良竟不知道該說了什麼才好。
“主上,我知道你還是很難接受,但我會證明給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