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詳(1 / 3)

一座矗立在高樓中間的摩登大廈。

所謂的白龍正靜靜地靠著座椅背對著大廳上的人。突然有人來報,遞交了一份檔案。

白龍斟酌了很久說道“諾雨,秦陽。捉住這個叫李慕良的人。不許失手”。

而在另一頭,李慕良則剛在酒吧告別了啟,正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沽源市,這是離玄音自成空間最近的一座現代都市。高聳的大廈,時尚的商業街,琳琅滿目的特色小吃,和夜不閉戶的街景鬧市,無疑不顯得這個城市生機勃勃。與血祭宗門相比,沽源市就像另一個世界,與遊離生活的宗門顯得格格不入。往日,遊離隻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匆匆掠過,絲毫沒有停滯下來欣賞這麼一個繁華的世界。如今,遊離這才明白“隻羨凡人不羨仙”。

匆匆半個月,遊離蕭襄慢慢地適應了常人的生活。而與此同時血祭者的世界也在按部就班地進行,絲毫沒有因為遊離的離開而改變。沒了齊老大給他下達命令,遊離的生活慢慢地變得簡單。帶著蕭襄住在一間簡樸的出租房裏,遊離的人生也似乎開始安定下來,將那不平凡的力量都收攏了回去。

在這段時間裏,遊離開始大肆地翻閱典籍,想從中找出血祭衰落的原因。還有,師父和父母的死遊離一直耿耿於懷。

蕭襄幫遊離倒了一杯開水,坐在一旁幫遊離翻譯上古時代的文獻。

上古時代,血祭者是可以修煉的。至少在蕭襄那個年代是的,而在這五千年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十三年前正是1999年,血祭大災變,一個世紀的終了究竟自是偶然還是必然。還有師父的死,也必有蹊蹺。但蕭襄卻對此一無所知。萬頭思緒,淩亂無章,也不知其中是否有著聯係。遊離輕歎了一口氣,拿起了桌邊的水杯,站起來休息會兒。

悲鳴戰甲!有人想要整合悲鳴之龍的戰甲。一枚小小的勾玉龍牙就如此翻天裏的能力,更何況是一整套戰衣。遊離倒吸一口涼氣,黑袍人說沒有真龍的血祭是無法得到悲鳴戰甲的認可的,想必應該是應龍一族在暗中策劃。而師父僅僅是他的一枚棋子,成為幫他整合悲鳴戰力的力量。遊離不明悲鳴戰甲還未收集齊全,師父就被殺了,其中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悲鳴之龍沒有後人,想必應該是三龍侍之一。

遊離翻閱了許多典籍,血祭的者的世界在不斷地縮小。人本來自於神,但神脈卻變得越來越淡薄。漸漸地,隻有東亞和中東地區才會出現血祭者的蹤跡。在長此以往地發展下去,想必……遊離似乎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血脈此刻突然翻騰起來。一股自源自血祭最深處的詛咒滋養而出。“啊”!遊離身嘶力竭吼著,硬生生倒在地上抱著頭顱,一股噬血的疼痛席卷全身。大把大把的蛇紋滋長而出,又隨機脫離在地。瞳孔微縮,如毒蛇一般冷峻。

蕭襄驚呼,“哥哥”。馬上扔下手中的古書,用神識之力守住遊離的神智。

“是不詳,是不詳”。遊離吼著,難以遏止血脈的異變。蕭襄也從未見古此番怪異的現象,但還是果斷的要破指尖,將精血滴入遊離口中,用神識慢慢撫平遊離心中的暴戾。許久,遊離的異變漸漸開始緩和下來。但之前的肆虐的血祭,早就整的遊離虛弱不堪。遊離心中明白,這是天地法則,是自己窺探了上天的秘辛。

良久,遊離漸漸緩和過來。一股玄力的波動,蕭襄也察覺到了。“哥哥快走,有人來了。”

遊離看了看蕭襄,便也不再多說什麼,同蕭襄一起拚命地往外逃。恐怕,來著不善。

青火漫天,周圍的居民全被吸引了過來。都在紛紛議論這究竟發生了什麼。隻有遊離和蕭襄正向著人群湧來的反方向跑去。這是一個凡人的世界,基本上不會出現這麼猖獗的血祭者,或者說他想以毀滅性的力量去抹平他來過這的痕跡。遊離知道此人的實力必定不弱,不然以蕭襄的血脈是不會感覺到危險。蕭襄來自五千年前,血脈的純度必然高於現存的血祭者,然而蕭襄在得到了洪流的血脈傳承的時候被傷了源,雖無生命之憂但卻戰力全無。唯有深邃的神念還能證明她現在停留在古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