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音同齊諾齊馨帶著一票子弟兵過來。
“大師兄,到底怎麼了”?遊離一臉疑惑。
而慶音看著齊諾說道“四師弟,我相信二師弟。不會是他”。
齊諾目光憎惡,眼裏帶著血絲。“百夫,慶長聽令!誅殺遊離叛黨”。兩名黑衣子弟上前,帶著這二十餘人將遊離圍在中間。
“且慢,我覺得此事必有蹊蹺”。大師兄慶音勒令手下的不要輕舉妄動。
齊諾血吼道“大師兄,死得又不是你爸爸”。
“什麼!師父死了?怎麼會這樣”。遊離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幼年父母雙亡,遊離早就把齊老大當做了自己的父親。即便是聽到齊老大可能在害自己,遊離都不願意相信。遊離抱著感恩的心,對齊老大的任何指示遊離都不曾懷疑。可如今聽到齊老大死了,遊離已全然不知所措。沒有自己的想法,遊離如同死士一樣出色地完成齊老大一件又一件的任務。在這之前,齊老大就是遊離的全部生命。可現在,齊老大死了,而自己卻被當懷疑的第一人選。遊離木訥地看著齊馨希望能從她的口中得到一點消息。
“我不知道,嗚嗚,爸爸,爸爸!離,我看你出手。爸爸死了。不會是你殺的,我不相信是你做的”。就在此刻,齊馨哭了。大把大把的眼淚如梨花帶雨一般往下掉。齊諾摟住哭泣的姐姐。“當時爸爸死的時候我就在他身邊,二師突然從暗處竄出,直逼爸爸。等我們緩過來的時候,和爸爸還有幾個族人聯手去抗衡,卻依然不是姐夫的對手。持有寶具的姐夫如同傳說遞子一般,而我們隻能任他宰割。爸爸就死在了我眼前,是姐夫殺的。不,是遊離殺的”,齊諾拿出了悲鳴之牙“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遊離木訥了,自己的悲鳴之牙已然損壞。而齊諾手中的悲鳴之牙又不知從何而來。遊離看著齊馨,想要她為自己說兩句話,可是齊馨止不住地哭泣,將頭埋在齊諾懷中。
大師兄慶音最為理智。他明白當下狀況,作為遊離的兄長,從小看著遊離長大,他自然非常了解遊離不會做那樣的事情。而遊離對於齊老大一直是抱著一顆感恩的心的,所以慶音覺得其中一定還有其他隱情。“小師弟,你還太年輕。有些事情往往不像便麵上的看得那麼簡單。萬一我們錯殺了二師弟,師父在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的”,說著轉向遊離“二師弟,你願意在牢中呆些日子。等我們查明事情,再放你出來如何”。
“大師兄,我沒有意見。不過,我還有個請求”。
“說吧,大師兄盡量幫你”。慶音擺了擺手,示意手下的人都退去。
“我想再去看下師父”。
“好的,你隨我來”。慶音領著遊離到了齊老大的靈柩,遊離惘然了。這一切都是真的,從小就疼愛自己的師父死了,還死在了“自己”的手裏。遊離大吼一聲,失聲痛苦了起來。而齊老大卻不能聽見,任憑遊離如何哭喊,齊老大都沒有醒來。然而站在一旁的齊諾愣了,也開始慢慢地冷靜下裏,越發得相信不是遊離幹的。但現在最好的辦法,也隻能按大師兄慶音的方法來。
“三師妹,送二師弟回去吧”,慶音拍了拍遊離的背“死者已矣,讓師父安心地去吧”。
齊馨扶起了在跪地上的遊離,“離,爸爸死了,我曾還懷疑過你,但現在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後天爸爸出殯,我們一起吧”。遊離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同齊馨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