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師兄,姑且由我來做你的對手吧”。洪流玄音本屬同源,同為蚩尤罄國旗下的宗族。這句所以這句師兄也喊道地得當,每次的宗門大會,也都是論照輩分來排的師兄弟。
“齊諾師弟,你資質尚淺。我可不想欺負你”。
“有沒有實力一戰便知”話畢,齊諾陡然出手。在此之前四海從未與齊諾交戰,也不知齊諾繼承的是何種能力。但毋容置疑的是,蚩尤六族戰力超然。無論最後會以何種方式結束戰鬥,但起手必定是武學。既然這樣,四海也穩住玄力,擋住了齊諾一記寸拳。就在交手一刹,四海詫異,齊諾與遊離的招式一致。但在玄力上齊諾卻沒有遊離深厚。所以即使是招數相同,威力也大打折扣。四海將玄力凝聚成氣,慢慢地在戰圈之中彌漫。如果齊諾就這點能耐,斷然是贏不了自己。
此時,從兩帥交鋒的那一刻起,雙方勢力都交接在了一塊,彼此廝殺著,呐喊著。軍旗飄揚,激昂的士氣充斥在鬥士們之間。他們彼此殺紅了,隻認得和自己不一樣的軍衣。在他們之間隻有殺戮,沒有同情。在這,他們隻有作為一名戰士的尊嚴。原本從線報上得來的有八千餘人,並由遊離掛帥。但事實上,好像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不僅主將變了,就連兵力也減少到了五千。
反倒是看四海同齊諾的戰圈倒顯得格外地明朗,眾人都不約而同的讓出了一塊空地給他們。即便是廝殺得再凶狠,也沒有人敢越雷池一步。齊諾迂回而上,玄力陡然凝實開始攀升。這,四海明白齊諾血脈裏的神源隨著年歲的增長開始被激活了,而此次任務想必是齊諾的初戰。如果是以前,齊諾可以說是任由四海**,畢竟那時齊諾還隻是個普通孩子,但如今齊諾血祭成熟,玄力的作用開始顯現。如今,天地間的法則已經被修改,血祭者的實力再也無法提升。一切,僅取決於他麼血脈的純度和種類。但隻有曆經成長,骨子裏的血脈才回被激活。所以說,兒時的血祭者同正常的小孩基本無二。當然,也有例外,也有些一出生下來就夾帶著神力的嬰兒,當然也隻在極少數。但奇怪的是,這些小孩,無一例外,全部夭折了。不知是陰謀,還是天譴法則。沒有人知道其中的因果。
戰役已打響了許久,反倒是在戰場最為中心的兩人,彼此消磨著,並沒有如臨大敵一般激烈的戰況。“齊諾,你若隻會同遊離一樣的一招半式的。那就別怪我不在留手了”麵對著齊諾,不冷不熱的試探,四海全當是撓了癢癢。可就在四海剛一說完,齊諾陡然變招。就在這一刻,四海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神也略微變得凝重起來。
“四海師兄,你看這招如何”。齊諾回手一檔,看似綿軟無力,但水意竟在其中。而這並不是什麼詭異的招式,正是隸屬於洪流的不傳奧義。不僅如此,四海還在這招裏感覺得到了厚重的壓製。
“仿製”四海呼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齊諾的能力竟是快速地模仿別人的招式收為己用,但如果僅是單純模仿,那跟本贏不了對手。畢竟真假有別,偷學的招式沒有秘辛口訣的支撐終究是敵不過本源秘術。四海淡定,回身探手勾拳伸掌,招招瞟準了命門。齊諾輕笑,招招接下。惑然怪哉,四海不解,無論在力量,速度,感知四海都勝齊諾一籌,可每每出招都近不了齊諾的身。
“四海師兄,現在到我了”。水紋戰體加身,齊諾卷起了千成浪。“去”海嘯忽起,卷起了不知多少洪流子弟。“給我破”四海死撐。此間一出,高下立判。四海收攏海水,卻已含血身傷,反倒是齊諾依舊神采熠熠,鬥誌昂揚。
“這”。四海的瞳孔放大,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看著齊諾緩緩地說道“領域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