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濃霧籠罩海域,千年很少有人踏足的海域。靠近的船隻,雖說經常會在這片海域中迷失方向,但卻從未聽說有人在這片海域上喪生,而迷失的船隊,總會在第二天,沿著破曉的光找到回家的路。似乎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在庇佑。殊不知,這就是遞屬於虛影一脈的聖地。在濃霧的中央,有著一道屏障,將周圍的霧氣都擋在了周圍,又好像不僅於如此,仔細一看,原來天上水下,一樣滲透著這種力量。碩大的屏障圈起來了方圓幾百公裏的海域。而就在那屏障深處,是一座孤島,那裏陽光燦爛,海鳥滑翔,綠意盎然,無一不顯現地生機勃勃。虛影傳承,就這樣隱匿在了這密林之中。隱約地聽到揮劍揚起的聲響,咋一眼是一個青年在舞劍。劈,刺,回,斬,收。每一個動作都是顯得那麼剛勁有力。
“今天就到這裏吧”。一道蒼老的聲音在空靜的深林的上空回響,但卻沒有沒有見到說話的人。
那個名叫清兒的人望了望天空說道“知道了,爺爺”。
一座古寺,看樣子從千年前就出現在這了。
被喚作清兒的少年回到古寺,走到一位坐在蒲團之上的盲眼老者之前。
施清輕道“爺爺,我回來了。”
“清兒,《德道經》的事情暫且擱下,陳曦不是血祭者。洪流遞子將要現世,你應該清楚你所背負的使命”。
“可爺爺,陳曦之子尚無定論。《道德經》關乎血祭興衰,祖生的事情很有可能與老子有關”。
“《道德經》關係重大,但眼下悲鳴封印已破,這天要變。不容他說,天陽星宇已經在躁動,好在血祭者都將目光投向了北語辰星。虛影結界尚在,天陽被掩飾得很好。血祭傳承機不可失”。血祭傳遞氣息和承載生命律動,有血液流動,才會有心跳,有血液流動,才會有氣與力。血液之中,可以說血祭是精純的生靈之氣
“清兒,你可知你身上流淌的是什麼血”。
“秉承虛影一脈的血祭,傳承的是戰神一族的精神,爺爺教會我的,我一直銘記在心”。
老人撫了撫胡子,顯然是對青年的回答頗為滿意。
"時候到了。清兒,記住,現在你不是為自己而活"。青年俯首行禮,而老者沒有說話,隻是站了起來,一個轉身麵前的空間竟發生了褶皺,“隨我來吧”。老者順著褶皺的裂縫踏入了牆後的虛空之中。青年愣了愣,也尾隨而入。
大戰在即,兩方勢力也開始變得劍拔弩張。北語辰的星宇漸變得璀璨,血祭儀式也是迫在眉睫,二對一的局麵可謂是一邊倒,唯一顧慮便是那洪流的護宗大陣。四海會作為陣眼,幾位洪流長老共同加持,即便是千軍萬馬也是有進無出。雙方都是有著自己的依仗,勝負未料。但誰料這個時候,又傳出殘破與洪流達成了聯盟。“玄音不仁,出師不義。戈伐相向,直逼同族”。血祭者的世界開始躁動了起來,紛紛將眼光投向了玄音。
幽靜的山穀,皎獬的月。遠遠一看,此處一線朝天。純天然的屏障,險山峻嶺,易守難攻。可謂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所說的玄音一族就隱匿在這樣的山穀之中。
山穀右側的懸崖,竟有著一名少女對著皎月,望得出神,那眸眼神,妖冶稚氣,青絲垂肩,顰蹙歎氣,一肌一容,風華絕代。
“馨兒,你又在這裏”。遊離叫出了聲。
“離”。女孩轉身,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馨兒,對不住”。
“你何曾顧及我的感受”?
“明天還有戰事,我必須得走”
“你”!女孩又轉過了身。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遊離的未婚妻。奉齊老大的命令,兩人已有婚約在身。宗門日後會交予大師兄慶音,而玄音的掌上明珠齊老大自然會讓她幸福。齊馨喜歡遊離是不爭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