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淩攬著個大學生模樣的女孩。
女孩笑得很勉強,擺明就是不情不願。
吃飯的時候,喬淩表現得很體貼,殷勤地給女孩夾菜,將她的碗裏堆得老高。
女孩沒怎麼動筷,一塊肉都能吃很久。她偶爾撥著碗裏的菜。撥著撥著,肉掉出了碗裏。
喬淩倏地“砰”地一聲,把筷子重重地擱下,“吃!”
女孩望了他一眼,連忙夾起菜往嘴裏送。她鼓著嘴吃得很辛苦,這口還沒完全咽下,又繼續塞進別的菜。
喬淩火大得很,“不吃了!”他猛地掐住女孩的臉,逼得她把滿嘴的菜吐了出來。
眾人的談笑皆在此刻靜止。
由於女孩的正臉是麵向許惠橙,所以噴吐的時候,菜渣濺到了許惠橙的袖子。
下一秒,鍾定冷冽的目光就掃向了女孩。
陳行歸立即讓服務員過來收拾狼藉。
喬淩嫌惡地推了女孩一把,“去洗個臉,髒死了。”
女孩起身,往外麵走。
許惠橙見到鍾定沉鬱的臉色,握了握他的手,悄聲道,“沒事,別生氣。我去下洗手間洗洗就好。”
鍾定望了眼喬淩,最終點頭。
待兩個女人相繼離去,喬淩煩躁地點了根煙,朝鍾定說道,“你女人對你很死心塌地啊。”
“廢話,要不怎麼是我女人呢。”鍾定的語調偏冷。
“怎麼搞到手的。”喬淩也是納悶。當初他和鍾定都整過許惠橙,鍾定更是三番兩次把她往死裏弄,怎麼到頭來,她會跟了鍾定呢。
“攻心為上。”鍾定雖然性格惡劣,但是並不代表他不懂何為善待。他在別的方麵,確實陰暗詭譎,冷血殘忍。可是感情這條路,他行得光明正大。他不想也不屑將卑鄙手段用於許惠橙這裏。他擄獲的是她的心,自然得處處以她為先,方能九轉功成。
喬淩吸了口煙,又呼出,“也就你有這個勇氣接納她。”
一個男人,所有的朋友都知道他女人以前幹過什麼,這該是一件多麼丟臉的事。鍾定倒好,四處帶著許惠橙,生怕大家不清楚她和他的關係似的。
“無勇則無成。”所謂的壓力,要當事人真的在乎才能成立。鍾定根本懶得理那些非議。日子是他自己的,他過得輕鬆就行,與別人無關。
喬淩笑笑。他雖然已經接受了鍾定傾心於許惠橙的事實,但他無法理解鍾定。喬淩自己會選擇一個幹淨的女人當妻子,哪怕他自己不是個東西。
許惠橙不一會兒就回來了。
女孩卻遲遲沒出現。
喬淩並不在意,繼續和友人瞎扯閑談。他想起鍾定和家族的事後,突然問道,“你怎麼把喬延的東西丟給陳舒芹了?”
鍾定好一陣子沒有和朋友聚會,因此他所做出的決定,眾人都很是吃驚。
鍾定的口氣倒是稀鬆平常,仿佛那些股份無關緊要。“她現在等於守著阿延的活寡,給她理所應當。”
“那是她還年輕,想不開。以後總要嫁出去的。”喬淩陳述道,“最近她可搶手了,一堆男的圍著她團團轉。”
“那就隨便她了。”鍾定笑了笑,“我對她仁至義盡。”
許惠橙聽到陳舒芹這名字時,閃過一種直覺,也許這就是和自己背影相像的那位。
聽現在鍾定的口氣,貌似他和陳舒芹關係不大。可是為什麼他變成喬延的時候,卻顯得交情匪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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