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惠橙縮在床角,衣衫不整,露著大片的雪肩,一直發抖。
朱常文拎著自己軟趴趴的東西,苦著臉:“要把它放去哪裏?”
朱吉武在那一刻很想掉頭就走,可是想起了父母的交代,唯有硬著頭皮進去。
那個晚上是許惠橙以後的陰影所在。
朱吉武在床頭製住她的掙紮反抗,一步一步教朱常文怎麼做,直至完成洞房儀式。
朱常文持續了不到十秒。
朱吉武望著許惠橙微晃的兩團軟玉,不禁咽了咽口水。然後他再低頭看向她空洞的雙眼,便鬆開了對她的鉗製。
許惠橙已經完全不動了,如同屍體一樣麻木地躺著。她睜著眼睛,焦距渙散。
朱常文爬起來,揉著眼要睡覺。朱吉武伸手在許惠橙的額頭上摸了下,然後幫她拉了被子:“這裏以後就是你的家,你就安心住下。”
她聽到家那個字時,眼睛眨了眨,然後沉進更絕望的黑暗中。
第二天,許惠橙萬念俱灰,一頭栽進了井裏。
朱母及時發現,大呼朱吉武將許惠橙救了上來。
看著許惠橙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朱家怕她再尋短見,又開始綁她,把布條塞到她嘴巴,以防她咬舌。
朱吉武在給她喂飯的時候,粗聲道:“給我哥生個兒子。我父母高興了,自然厚待你。”
許惠橙終日躺在床上,神誌恍惚,想死,死不成。
一日一日,她的生氣漸漸耗盡。
直到某天,朱吉武喂飯時,許惠橙一陣嘔。
朱家父母很驚喜,覺得她是懷上了,於是請了個有經驗的醫生來檢查。
結果卻是沒有懷孕。
許惠橙是因為這兩個多月的折磨,引起了身乏體虛。
也許是生病的緣故,朱家的態度微微和善。他們沒有再綁許惠橙,給她騰了一個屋後的小院子,隻讓她在那兒活動。
許惠橙在自殺的衝動過後,想到了逃跑。她還有父母、弟弟在等著她,他們現在肯定也是在思念她,她不能就這樣死掉。
可是朱母盯得緊。
許惠橙沒走幾步,就被揪住了。
從那以後,許惠橙和外界完全隔絕,眼裏完全沒有了光。
朱常文現在不需要朱吉武的幫忙了。
朱吉武提前把許惠橙捆在床上,然後朱常文上去敷衍地抽動幾下,就完事。
朱常文對這檔子事沒什麼興趣,要不是家裏的吩咐,朱常文寧願倒頭大睡。
每次朱吉武進去綁許惠橙的時候,她就恨恨地瞪他、踢他、咬他,可是終究扛不住他的蠻力。
某天,朱吉武不知從哪裏找來的相機,說要給他大哥大嫂拍張夫妻照。
許惠橙望著鏡頭的眼神全是恨。
朱吉武臉一沉,扯住她的頭發:“給我笑!”
“呸!”她朝他吐口水。
他氣得要拉著她的頭往門上撞。
朱常文嚇了一跳,哇哇地撲過去:“老婆疼。”
許惠橙在即將撞門的那一刻,又有一了百了的想法。
朱吉武及時停住了動作。
朱常文抱住許惠橙,在她的胸口拍了拍:“抱抱,不疼。”
朱吉武盯著在朱常文懷裏的她,警告道:“再瞪,把你眼珠挖了。”
許惠橙躲開朱吉武那凶惡的目光,將頭埋向朱常文。
那張照片許惠橙沒有見到,朱吉武拍完後就沒下文了。
後來,他經常倒騰相機,朱家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拍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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