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們來說,大侄子大外甥有什麼區別嗎?”
方圓將刷子放下,在圍裙上擦了擦手。
“那不行,以後我就是你姑姑了。”
“艸,那我以後要不要改名叫方過,再養一隻鯤?”
方圓直接被氣笑了。
白君君可是真的行,憑自己喜好隨便改。
“方過不好聽,但是養鯤的話……你有鯤苗嗎?”
白君君。
“沒有。”
方圓說著,直接切下一塊羊腿肉,嚐了嚐,已經熟了,而且味道還不錯。
“熟了。”
說著,他拿出刀架,人手一把小刀,一個餐繞,圍著烤全羊邊切邊吃。
有白君君在,根本不存在浪費一說。
看著篝火惹上隻剩下一個羊骨架子,方圓打了個嗝,拉開了一罐涼茶,咕咚咕咚的喝了個幹淨。
嬌嬌盤在一旁消化食物,歡則四仰八叉的躺在嬌嬌盤著的身體上,不停的舔著爪子。
“我感覺我還能吃一頭。”
白君君將羊骨上最後一點肉沫刮幹淨,並舔了舔盤子。
“真沒了,要不烤魚吧。”
方圓看了眼一旁正生吃胖頭魚的虎蛟,說道。
虎蛟不吃烤羊肉,甚至都不怎麼對除了返祖液小餅幹以外的熟食感興趣,這大概與它鱷魚出身有關。
“虎蛟,去幫我抓兩條胖頭魚唄!”
白君君蹲在虎蛟麵前,對它說道。
虎蛟立馬扭頭衝向了水庫。
……
這場歡迎儀式一直鬧騰到十一點多。
竹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津津有味兒的看著無聊的仙神戀愛劇。
直到屋外開始收拾東西往屋裏走,她才起身,化作一道紅光飛進了她的“床”——檀木盒。
她有些怕生,就像十一二歲的孩子,家裏有客人就不好意思出門見人。
各自回房睡覺,月明星稀,一夜無話。
第二日,山間有霧氣飄蕩。
方圓醒來後第一時間拉開窗簾,欣賞湖光山色,卻意外發現白曼妮竟然已經起床了。
她穿著一套寬鬆的白色衣裳,坐在木棧橋上,也不知道在幹啥。
方圓洗漱後下樓,對廚房裏哼著歌做早飯的白君君問道,
“你姐在外麵幹嘛呢?”
“不知道,她說是冥想。”
白君君話音落下,房門便被打開,一身寬鬆裝扮也難掩姿容身材的白曼妮走了進來,
“冥想,可以將身、意與靈完全專注於原始之初中,可以幫助我們控製情緒,更好的感受生活。”
白君君對方圓吐了吐舌頭。
……
吃過早餐,白曼妮便讓方圓帶她去發現奇怪石刻的地方去。
方圓把他幾天前曾在那邊殺死過一隻四蛻白猿的孫子的事兒說了一遍,
“我這裏有錄像,咱們還是看錄像吧,實地考察可以多等一段時間。”
“四蛻?”
白曼妮對這個詞有些不太能理解。
“他自己發明的,意思就是進行了四次血脈蛻變的生物,像嬌嬌和歡,就是二蛻,這幾個是一蛻,而那些沒有覺醒任何血脈的,就是零蛻。”
白君君撐著下巴解釋道。
“這樣的分級倒是有趣。”
白曼妮笑了笑,
“不過才四蛻而已,沒關係,咱們過去吧。”
白君君都不懼四蛻白猿,更別說白曼妮了。
也就是一拳或者一拳半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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