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
“她竟懷了皇室血脈。”皇上收到秦生的回信後恨恨的說道。
“皇上,這倒也是件喜事。”侍立一旁的內監適時的說道。
皇上冷哼了一聲,“罷了,那就再留她一段時日。”
“皇上,小人聽過一些傳聞,不知是真是假。”內監神色有些神秘。
“有話就說。”皇上眉頭一皺,那內監幾乎已經將八卦兩個字寫在了臉上,卻還在假意問著什麼該說不該說的話。
“是。”內監應道,“小人聽說,柳大人歸隱之時有一名心儀的女子,正是那鎮中一間酒樓的老板娘,名叫張怡。”
“當真?”皇上眉頭擰得更緊了一些,冷聲問道。
“一些傳聞,小人也不知真假,皇上您且當聽著玩。”內監連忙和稀泥般的答道。
內監雖然這麼說,皇上心中卻是明鏡般的清楚,柳夢生怎麼說也是前任丞相,當朝官員,關於他的風流情事,若非有些證據沒有人敢胡亂傳播,這樣的話語既然傳了出來就絕不會是空穴來風。
張怡腹中都已經懷了皇弟的孩子,竟還與柳夢生有些關聯?
“水性楊花。”皇上冷冷開口評價道,而後不再多想關於張怡的事情,專心批閱起其他的公文來。
此時,因秦生的一封信而暫且免受殺身之禍的張怡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驚險,她身體狀況穩定下來一些後便關了天香樓,與鴻雁等人一起搬了出去。
鴻雁托人尋了一處僻靜的山莊,張怡看了後覺得很是滿意,幾人便暫且住了下來,張怡安心待產。
這山莊雖然偏僻了一些,但山清水秀,景致絕對算得上秀美,張怡每日都會在山中緩步走上半日,一半是因為大夫說常常走動生產之時會順利一些,另一半是因為她自己著實是個閑不住的人,走一走還能順便看看山水。
鴻雁幾人對於張怡說什麼都不願意每日悶在屋中並且不喜歡有人跟著這一點早已司空見慣,雖然明麵上說不會跟著她,暗地裏卻每日輪流,總有人遠遠跟著,免得她真的出什麼意外。
日子便這樣安穩了下來,這裏自然比不得天香樓熱鬧,幾人最初都覺得十分無聊,過了幾日便都適應了這樣的生活,反倒覺得享受起來。
對於這個山莊,知道它的存在的隻有一同住在這裏的幾人,外人一概不知,尤其是秦家祖孫二人,鴻雁為了避免她們再上門來惹麻煩特地費了些心思封鎖了消息。
“先生,我有段時日沒有見過柳先生了,他最近都在忙什麼?”一日,鍾景辰拉著鴻雁問道。
鴻雁一怔,這才想起來鍾景辰還不知道,柳夢生離開之時並沒有聲張,若非是當初張怡恰好堵上門去,他很有可能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到了京城後,他傳來的信也都是直接交給張怡的,鍾景辰至今都不知道柳夢生已經不在小鎮之中了。
“夢生到京城中去了。”鴻雁覺得這事本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便實話實說道,“他的詩作傳進了京城,皇上很是賞識,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