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折聽到了張怡的話後,一言不發,就那麼站著,站了整整有半分鍾之久,隨後便自嘲的笑了笑。
收了收自己手中的扇子,隨後走出房外,幫張怡把門給帶上了。
如若說張怡聽了秦折的話,心中沒有波瀾,那是不可能的。
僅僅是一個人就那麼坐著,但臉上卻看不出絲毫的情緒。
秦折的心思,張怡自然是明白的。
可是張怡更覺得,秦折對於自己或許並不是他自己口中的那個男女之間的喜愛,而是長久以來的一種敬畏吧。
可這些對於張怡來說都不重要,秦折是秦生的弟弟,也就是她張怡的弟弟。
張怡以前也都是一直把秦折當做自己的弟弟一樣看待,就像景辰一般。
以後張怡也還是會把秦折當做弟弟來看,根本不會有任何別的心思。
對於剛剛秦折一針見血的指出的,秦生可能回不來了,雖然自己嘴上對著秦折說著不可能,說著秦生一定會回來的……
但心裏卻還是會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安,會擔心秦生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她來到這個時代已經有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了,在這段時間的張怡一直隻顧著賺錢、賺錢還是賺錢。
現在在秦生失蹤後,張怡才有機會想著秦生的好,每天就是傻傻的喊著自己娘子娘子的,
剛開始張怡還是嫌他煩,後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自己就依賴上了那個不停叫自己的娘子的男人。
現在他不見了,張怡除了找他以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些什麼。
又是一個漫長難熬的不眠夜,秦折的話、秦生的呼喚,一直圍繞在張怡的耳畔,一字一句都那麼清晰。
樓下,秦折一人正在獨自飲酒。
秦折將杯中的酒一口一口的喝下,他選了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秦折望著窗外的月亮,沒人陪伴,就這樣待了很久,直至酒壺中的酒全都喝完了。
“小二,麻煩再來壺酒。”秦折看自己的酒壺中沒有酒了,便準備再向酒樓夥計要一壺。
可誰知沒有等來酒樓的小二,反而是一個像酒樓管事的人走到了秦折的身旁。
“先生,我是這邊的掌櫃的,我們這邊已經打烊了,現在沒辦法給您提供酒了。”那人尊敬的對著秦折說著。
秦折看看自己的四周,確實現在此刻除了自己和眼前的這人已經沒有別人了,秦折並不是那種鬧事的人,便隻能心下自己喃喃著,怎麼什麼都不順呢?
那掌櫃看秦折似乎有什麼心事,“這位先生,我看您似乎有什麼心事,如若是不嫌棄,在下倒是可以給先生分擔一下,人生總有不如意,我看先生是個文人,不知是何時擾了先生呢?”
“沒,沒什麼。”秦折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隨後又說了一句,“多謝掌櫃的,隻是因為家兄走散多日,都未曾找到,心有有些煩悶,這才在這裏喝酒的。”
秦折一邊說著,一邊就起身要走
,“真是麻煩您了,我這就走。”
那掌櫃聽了秦折的話,心有若有所思,跟著秦折走了兩步,“先生,請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