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張怡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她天生敏銳力就比較強,看到王仲和父親手抬起來,就感覺到不對勁,皺了皺眉毛,就趕緊攔了下來。
“王伯父,你有話好好說,別動手,我家鍾景辰也不是隨便給別人打的,你有什麼不滿,你說出來,我肯定會好好的教育他一番,但是你不能動手。”眯了眯眼,張怡自己都舍不得動手,更何況他人。
隨後把王仲和父親的手甩了下來。
笑話,她張怡的弟弟,是他這樣的人想打就打的麼?
自己平時都把鍾景辰捧在手心裏嗬護,都舍不得碰一根手指頭,他一上來就想打,真當她張怡是好欺負的?
就算鍾景辰真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是她親自來教育,而不是他一個外人,而且教育就是打一頓就好了麼?
嗬嗬。這算什麼教育。庸俗。
“不能動手?他把我家王仲和欺負成這個樣子,我還不能動手教育教育了,你們這些人舍不得教育,那就讓我來替你們教育教育。”王仲和父親一臉理直氣壯。
“不好意思,我家的人我自己會教育,不需要別人來使用暴力教育,謝謝。”張怡不卑不亢的說道。
王仲和父親氣的跺腳,指著張怡鍾景辰他們,說道:“好啊好啊,你們一個個的。”
一邊說還一邊指著的手晃了晃。又說道:“欺負人還有理了,我兒子就活該被你弟弟欺負了,是麼?”
“也不是這樣說呀,哪裏不對的話你告訴我一聲,鍾景辰的事情我肯定會管,但是你也得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麼對不對,你知道了也是聽你兒子說的,我還沒有聽我弟弟說呢,對不對?”看了眼鍾景辰,後者一臉坦然。
“而且這種事情,你覺得不應該聽每個人當時的情況嘛?這種事情,肯定不能隻聽一個人的說法呀。”張怡完全相信鍾景辰,絕對不可能做出格的事。
更何況麵對的是王仲合。
“我兒子跟我說,他前幾天在柳先生的府裏無辜受辱,還出口罵他,他氣不過,就說了幾句,結果鍾景辰就狠狠的把他撞開了,差點把他撞得摔到地上,還好隻是一個踉蹌了。”王仲和父親顛倒黑白,鍾景辰都氣笑了。
一聽他這麼說,差點笑出聲來,以她對鍾景辰的了解,王仲和一聽就是對他父親沒有如實相告,肯定參雜了水分。
隨即看了看鍾景辰,鍾景辰也是對張怡的眼神秒懂,隨即搖了搖頭,表示不背這個鍋。
“那個……王伯父,要不要先聽一聽我們家景辰是怎麼說,好吧?”張怡尷尬的笑了笑。
王仲和父親現在也是爽快,一下子就答應了,“好。”
鍾景辰咳嗽了兩聲,輕了輕嗓的說道:“那天的事情完全相反,是仲合先來挑釁嘲諷,後來牽扯到我的家人,我才反擊了幾句,隨即離開,至於事情的真相,他應該清楚。。”
點了點頭,張怡確定了一下,問鍾景辰道:“沒了?”
乖巧地搖了搖頭
,“沒了,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