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芸嫣給了他一個閉嘴的眼神。
程牧陽立馬閉嘴,可是現在他要是不把嘴裏的事情都給說出來的話,他還真的是很有可能會被憋死的。
“我知道,接下來的話你很有可能不喜歡聽,但是我還是要說。”程牧陽這一次看來真的是打算豁出去了。
溪芸嫣現在可真的是恨不得一口咬眼前的這個男人。
“我……阿爵當年做了什麼,我並不知道。”程牧陽在這時候說著,“但是當阿爵知道小沫失蹤後,他很痛苦,那種痛苦,是我從未見過的……芸芸,你不要這麼看著我,我也不是想要在你麵前給唐爵洗白什麼,我隻是想要告訴你,我所見到的唐爵。”
溪芸嫣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把自己鬆開。
可是現在程牧陽哪裏還會那麼輕易的相信溪芸嫣啊,他要是把溪芸嫣給鬆開了,那他還能有繼續說話的份兒嗎?
溪芸嫣現在可真的是不耐煩了,一腳下去,毫不留情的,狠狠的就踩在了程牧陽的腳上。
這一次,程牧陽可真的是不鬆手都不行了,因為他已經整個人都痛的彎下了腰去。
溪芸嫣冷哼了一聲,繼而走到了一側的沙發前去坐了下來。
程牧陽疼的在一邊抽著涼氣。
溪芸嫣卻是一臉的冷意,“行了你,你到底有多疼,你當我真不知道嗎?裝什麼裝?”
溪芸嫣的話都已經說到這裏了,程牧陽自然也就不裝了,因為要是再裝下去的話,那可就真的是沒什麼意思了。
“行了,過來坐吧,我們就好好的來說說,你所見到的那個唐爵。”
溪芸嫣對於當年的事情知道的也不是太多,如若現在有人告訴她的話,她自然是樂意的。
隻是至於,她到底是不是肯原諒唐爵,那可就真的不是她所說的算了。
程牧陽看了溪芸嫣一眼,在並沒有看到溪芸嫣有什麼不對後,立馬就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說吧,我聽著。”溪芸嫣看了程牧陽一眼。
程牧陽抿唇,“或許,我說了這些後,你不一定會相信我所說的話。”
“那要看你到底說的都是什麼了。”溪芸嫣淡淡的說著,“而且,你在我麵前應該是不會說謊的吧?”
程牧陽笑得有些苦澀,“是啊,我在你的麵前是沒法說謊的。”
“行了,說重要的事兒吧。”溪芸嫣現在可真的是沒有時間繼續和他在這裏耗下去。
“阿爵……”程牧陽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語言,“在我知道小沫和你失蹤的時候,時間過去已經有一段的日子了,而那個時候,也是阿爵最難過和痛苦的時候。”
“哦?”溪芸嫣等著程牧陽接下來的話。
“那時候的帝都,幾乎都要被唐爵給翻爛了,不管是能得罪的,還是不能得罪的,唐爵都把人給得罪了個幹淨,不管是能得罪的,還是不能得罪的,都得罪完了,為的不過是想要把小沫找到。”程牧陽笑的有些苦澀,“而爵爺這個威懾人心的稱號,也是在那個時候徹底的興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