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君的身子僵了下,“你說我殘忍?”簡直不可置信。
溪小沫有些怯然的放下抓著的王文君的手,摸摸鼻子,目光遊離。
“你也不看看我現在有多……多緊張,你還放著我一個人,一個人在家裏。”溪小沫很是氣弱的狡辯。
王文君挑眉,“你緊張?你一個人?難道那個蘭斯就不是人了?難道你一會兒你家的那口子不回來了嗎?”
“那不一樣啊!”溪小沫開始狡辯了,“你和他們不一樣的啊,他們可都是爵的人啊。”
“難道你自己就不是唐爵的人了?”
溪小沫頓時語塞,“不是,我也沒有說自己不是爵的人啊,我就是,我就是覺得那個什麼……”
“什麼?”王文君這次可是沒有著急,似乎是讓溪小沫慢慢的來意思。
溪小沫一下子就放棄了,“算了,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你現在就算是要走你就走吧。”
溪小沫已經開始自暴自棄了。
“反正你現在就是不願意幫助我,你就是喜歡唐爵!”溪小沫已經開始胡說八道了。
王文君一下子就急了,“我可是和你說溪小沫!這種話可是不能亂說的!”
要是被那根木頭聽到了的話,天知道那根木頭會怎麼樣!
“如果你要是不喜歡爵的話,你為什麼總是幫著他說話?你現在一點兒都不願意和我說話了,還總是幫著他說我!”
“那是因為你欠罵!”王文君忍無可忍了,“溪小沫我說你也是夠了啊,你要是再給我玩兒這一招,我分分鍾削你啊!”
溪小沫撇嘴,“你削我吧,等寶寶出生後,我就告訴他,你在他還沒出生的時候就開始打他了。”
王文君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形容自己此時內心的感覺了。
“小沫子,我看現在也就隻有你家這口子能夠人受得了你了,否則啊……”
“我就讓我家這口子忍著我就可以了,其餘的人就算是想要忍著我,我還不給他機會呢。”溪小沫又開始得瑟了。
“那你既然知道你家這口子這麼好,你這大婚還緊張個P!”王文君翻白眼。
溪小沫張了張嘴,她好像也是剛剛發現了這個問題一樣。
“呃……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事兒呢?”溪小沫呆。
“那是因為你笨!”
溪小沫沉默了一會兒,也就在王文君以為溪小沫好不容易想清楚了的時候,溪小沫突然開口道:
“不對啊,我當然是知道自己是喜歡爵的啊,可是這個和緊張沒有半毛錢關係的好嗎?!”
“但是你不是說你不想和唐爵結婚了的嗎?”王文君無奈,歎息,“不過你要是實在是不想和唐爵結婚的話,你可以直接和他說的啊,我覺得他也不是不會答應你的,頂多就是把婚禮延後而已。”
王文君的話剛說完,溪小沫就呆了。
因為,她,她看到唐爵正一臉黑臉的站在王文君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