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櫻雪和章小斌之間卻什麼也沒發生。這一點醫生可以證明。因為如果發生了什麼事,白櫻雪就不會病的這麼重。再說了,顧曉敏去了那棟房子的時候,也根本沒捉到什麼奸夫****,隻是洗手間裏那一池冷水,和白櫻雪的濕透的衣服扔在地上而已,整個房間裏,衛生紙等等她沒發現任何一件。
顧曉敏雖然很生氣,也給章小斌打了電話,在電話裏也罵了章小斌幾句話,但她到醫院之後,在章小斌的帶領下,問了大夫白櫻雪的病因才知道,昨晚那房子裏發生了什麼事。
白櫻雪用自己的方式保持二人之間的清白。
顧曉敏很感動,感謝白櫻雪的理智,所以她要照顧她,直到她的病痊愈。
當然,感動之餘,她更加痛恨騰心潔,恨這個該死的女人,差點破壞了自己的家庭,如果章小斌真的和白櫻雪發生了什麼,那麼自己是離婚還是不離?到時候,左右為難備受煎熬的人,隻能是自己。
不得好死!顧曉敏在心裏又狠狠地罵了一句,然後端著煎好的中藥,推開了書房的門。
白櫻雪在章小斌家躺了三天,身體終於有了些力氣,雖然臉色依然難看,但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顧曉敏進門,見白櫻雪正站在窗前看外邊的風景,於是輕聲笑道:“櫻雪,你怎麼又站著?要看風景就坐下看嘛,總這麼站著,小心腿酸。”
“曉敏,麻煩你了。”白櫻雪看著顧曉敏手中端著湯藥,臉上有歉意的微笑,自己受這重罪,卻和顧曉敏成了好朋友,真可謂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哎!不說這個,我也是女人,能夠體諒你的難處。”顧曉敏把藥遞給白櫻雪,這三天她一直在家陪她,兩個人已經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你家那口子來電話了嗎?”
“嗯,來過了。”白櫻雪給東方長青通過電話,說茶館有些事情比較棘手,而自己又得了流感,吃藥容易犯困,不敢開車回去,等好些再說。東方長青也就沒起疑心。
“別急著回去,在我家好好養幾天。工作是永遠做不完的,隻要老公那裏說明白了就行。別回頭你們家東方大哥再拿著刀子過來找章小斌拚命,就好了。”顧曉敏看著白櫻雪喝藥,又說著笑話。
“嗯!好苦……”白櫻雪一口氣把藥喝下去,然後皺著眉頭呼氣,又對顧曉敏笑道:“那你怎麼沒拿著刀子跟我拚命啊?”
“哎!”顧曉敏長歎一聲,搖頭微笑,避而不答。反而說起了別的事情,“櫻雪,我哥哥已經向法院遞交了訴狀,要求跟那個該死的女人離婚。隻要法院判下來,章小斌一定不會饒了她,這口惡氣一定要出,你放心好了。”
“這是你們的事情了,我如今卻沒這些心思,其實說起來這事也怪我,你說我哪兒吃不了飯,為什麼偏向他們那一堆裏湊?”白櫻雪不願再提及此事,隻是無奈的搖頭,人都不是萬能的,論尋仇報複這些事情,白櫻雪一點都不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