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別陸總陸總的叫,太生分了。”焦老頭子在一邊幫這陸景源說近乎話。
“不叫陸總,那叫什麼啊?這麼多年我可是叫習慣了。”白櫻雪暗暗的罵這隻老狐狸,他處處吹風,就是替陸景源做埋伏。
“現在不一樣了,稱呼也該改了。”焦畢林嗬嗬的笑著,“你也是老總了嘛,大家完全可以做朋友的。”
“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啊,更應該這樣稱呼的。”白櫻雪不上杆,依然在原地打轉。
“那我是不是應該叫你聲白總呢?”陸景源忙接過話頭,討好的笑道。
“在您的麵前我哪敢稱什麼總啊?”白櫻雪顯然對陸景源的口氣感到生氣,生意場上,他早就應該叫自己一聲白總了,可是在這之前,他依然一口一聲名字,好像自己還是他的員工一般。
“你的生意做的大過我多少倍呢,如果不是原來的交情,我見了你可不敢叫名字,肯定會叫你白總的。”路景源忙撿著好聽的話說,但馬匹卻拍到了馬腿上,曾經跟著他打工,是白櫻雪有生之年最痛恨的事情,他卻偏偏又提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人家說一日為師終身是父,倒了白總這裏,自然就成了一日是老板,終身是老板了。”白櫻雪不再笑,放下酒杯看著焦老頭子。
“哎呀,景源你還沒喝呢就醉了,真實該罰。”焦畢林趕快打圓場。
“嗬嗬,陸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白櫻雪譏諷的一笑,“不知陸總又遇到了什麼開心事了?”
這時,焦畢林的電話響了,他出去接電話。
“小雪,”陸景源看著白雪冷豔的臉,咽了口唾沫,“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恨我?”
“沒有,這話你可別隨便說。還有,這稱呼也別隨便改,我聽著別扭。”白櫻雪皺眉,他的這種稱呼,隻能叫她感到厭惡,‘小雪’兩個字,可是隻有東方長青才這樣叫的。
“那你是在怪我。”陸景源一臉的委屈,仿佛一個受氣的娘們。
“嗬嗬,笑話,我怪你什麼?”
“當年我……”
“當年的事情對我來說很正常,我早就想通了,陸總也不用再解釋什麼。”
“想通了?”路景源不解的看著她,疑惑的問道。
“你先是表現的非常大度的把公司的一切都交給我,實際是你的公司不這樣做就要倒了,這是你必須的,後來公司活過來了,你老婆也來了,名義上是來替你管理財務,實際上你是怕我不交權,分了你的一杯羹,沒有其他的理由——我想你一定是跟你老婆商量好了,對外說你看上我了,要跟她離婚,就著這個借口,你老婆就開始鬧。”白櫻雪說到這裏停下了,不再說話。
焦畢林推開門:“哎,我老婆找我有事,我先走了,你們倆慢慢聊。”
陸景源點頭,這是他們早就商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