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軒的幫助下,費德柯整整花費了大半天的時間才將院落收拾完,損壞的竹門已經安好,籬笆圍欄業已重新固定。陳軒選了幾株止血化瘀的藥材給費德柯治了治皮外傷,飛飛經過陳軒的安慰已經緩過神來,為了以防萬一,陳軒還是將自己的聯係方式給了爺孫二人。
當陳軒告辭下山回到中醫院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
剛進中醫院門口,便看到柳青青身穿休閑裝,腳踏運動鞋向外走來,身姿優美,山峰聳動,身後跟著臉色陰沉的金銘俊。
柳青青看到陳軒,眼裏閃過一絲歉意,說道:“陳軒,我有事出去一趟。”
“好的。”陳軒點頭。無意中瞥到柳青青身後的金銘俊時,卻見他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看著柳青青的後背,仿佛一頭擇人而嗜的野獸。這種感覺很微妙,但卻確確實實存在。
“青姐,你去哪?”陳軒有些不安,關切的問道。
“我去把我的東西拿回來!”柳青青淡淡的說道。
陳軒點點頭。看著柳青青與金銘俊出了院門。自始至終,金銘俊都一言不發,臉色低沉。
“不對!”剛剛要上樓去的陳軒總是感覺心裏慌張的厲害。快步跑出中醫院,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
“師父,先去車庫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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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苑怡景小區。
金銘俊的黑色轎車“吱嘎”一聲停在樓下。
柳青青推門下車。
“青青,”金銘俊下車叫到,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說道:“一定要這樣麼?”
“金銘俊,從今往後,咱倆沒關係了!”柳青青臉色慍怒,厲聲說道:“你都那樣了,還想讓我怎麼樣?!”
柳青青說完,快步向樓上走去。
金銘俊緊隨其後,聲音有些不一樣的說道:“青青,再給我一次機會!”
“不可能!”柳青青堅定的搖頭。
金銘俊眼裏的瘋狂之意更盛。
“嘭!”
柳青青推門而入。輕車熟路的拿起行李箱,然後在衣櫥開始裝自己的衣服。
金銘俊進門,關門,鎖門。然後向酒櫃走去。
拿出兩隻高腳杯,倒上些許紅酒。
金銘俊端著兩杯紅酒,走到柳青青身後,悲痛傷心的說道:“青青,咱們好合好散。喝了這杯酒,我以後再也不會糾纏你了。”
柳青青轉身,見隻有一點紅酒,便接過酒杯,說道:“金銘俊,咱倆完了!”說完,一仰頭將紅酒倒進口中,為自己並不圓滿的戀愛劃了一個句號。
金銘俊仰頭將紅酒倒進口中。說道:“青青,做出那件事我就後悔了。”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嗎?”柳青青冷聲說道。
“當然有!”金銘俊嘴角挑起一絲惡魔般的笑意,說道:“後悔,就要去彌補。”
“彌補?!”柳青青冷哼一聲,說道:“晚了!”
“不不不。”金銘俊連連擺手,笑道:“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覺得一點都不晚,才剛剛開始。”
“金銘俊,你什麼意思?”柳青青莫名有些心慌。
“哈哈……哈哈哈……”金銘俊瘋狂大笑,笑的前仰後合,說道:“婊#子,跟我裝清純,不讓我上,現在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一點點的燥熱難耐呢?!”
“金銘俊,你在酒裏下藥!”柳青青咬著嘴唇,絕望般的說道。
“不錯,春#藥!”金銘俊說道:“量足而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