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看著周昊離去的方向,臉上的表情震驚,眼裏透著難以置信,整個鬥法的過程他都看到了,沒想到穀河這老東西如此厲害,更沒想到周昊居然比穀河更厲害。
原本他隻以為周昊是個初窺門道的小角色,頂多背景厲害而已,或許是某個大人物或組織的二代黨,但周昊的修為已達煉神返虛圓滿,還修習了詭異的巫術,連那個會使用三昧真火的妖物也敵不過周昊,恐怕除了金丹高手,周昊已經無敵了。
“不可能,如今這年頭,修行沒落,年輕一輩寥寥無幾,怎麼可能有這麼厲害的人,肯定是某個老東西用了易容術。”江辰心裏大叫不可能,臉上的震驚以變為了嫉妒和殺意,他自認為是玄門天才,絕對不能容忍別人比他更厲害,這不符合他的狂傲,讓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損。
魔道之人,多是狂傲自大之輩,肆無忌憚,為所欲為,認為自己就為世界的中心,任何不順心的事都會讓他們怨恨。
“等邪尊道挖開大陣,奪取了那件大殺器,管你什麼老東西,統統都要死,現在就先把穀河喂了五鬼,渾.圓境的靈魂,應該能讓五鬼晉級到巔峰,還有個屍香蠱壇,也弄來玩玩!”江辰猙獰邪氣的冷笑,一步後退,五鬼圖陣浮現,遁入虛空消失不見。
穀河傷逃走,收斂氣機,下了青山,獨自打車離開,並沒有找宏建,他知道被人算計,宏建隻是被擺弄的棋子,回去找宏建等於自投羅網,但他被周昊打傷,蠱傀也丟了,實在不甘心就這樣逃回雲南。
“把沙瓦渡迷請過來,他不是一直窺視蠱傀麼,正好讓他對付周昊。”穀河一臉的怨毒,立馬心生算計。
他在雲南邊境活動,主要是往金三角區域那一帶,各種勢力混雜,政府管製鬆懈,少數民族多,人們多多少少都相信巫術,混跡了這麼多年,當然結識了一些圈裏的人,其中最厲害的就是沙瓦渡迷。
沙瓦渡迷是泰國人,佛教信徒的高僧,修習瑜珈術,也是降頭師,修為不在他之下,一直和他有交流,不過他倆都各懷心思,他想學沙瓦渡迷的降頭術,沙瓦渡迷卻窺視他的屍香蠱壇和蠱傀。
這次來內地,在周昊手裏吃了大虧,正好利用沙瓦渡迷,報仇雪恨,奪回蠱傀。
宏建還等在山下,聽到了警報聲,第一反應就是出人命了,肯定是穀河把周昊殺了,本來心頭高興,按照那位高人所說,隻要周昊死了,宏家的運勢就通順了,但他等了好一會兒,卻始終不見穀河回來,他心裏有點急了,該不會是周昊的妖法高深,把穀河大師殺了吧!
陰暗虛空的角落,江辰也在等待,穀河是修行之人,他不方便做手腳,隻能在宏建身上留了一道鬼符,可以時刻監視宏建,等了這麼久,卻沒看到穀河回來,江辰眉頭大皺,難道被穀河發現了。
薑是老的辣,穀河這樣的老.江湖,謹慎小心,算計狡猾,稍有不對勁就跑路了,遠非江辰這樣的年輕人所能比。
宏建沒等到人,警察卻忙的熱火朝天,現場發現打鬥痕跡,還有巨大的腳印,森林公園的管理部門得知消息,也立馬趕來了,青山居別墅和山下的住戶都被驚動了,因為青山以前就鬧過野人事件,這次發現打鬥和腳印,還聽到了獸吼,某些人已經捕捉到了商機,神龍架旅遊區的野人,不就是這樣火起來的麼。
宏建等不到人,憂心焦慮,也隻得離開,生怕被發現了端倪,回去之後在,急忙通知屬下打聽青山居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野人的消息已經傳開,附近城區的市民都來看熱鬧,整個青山人滿為患,到處都在議論紛紛,有人新奇,想要一睹野人的真容,有人驚恐,生怕是什麼食人族,或者是野獸,還有人質疑,根本不信什麼野人野獸,直接認為又是炒作。
青山居別墅的富人們都嚇得夠嗆,他們就住在這半山腰,原本是覺得這裏山清水秀,空氣清新,誰想有野人出沒,昨夜的獸吼聲,這可是聽得清清楚楚,萬一真有什麼野人野獸,他們就危險了,紛紛找到物業部門,要求把事情弄清楚,否則就退錢。
汪經理昨夜就被驚動了,聽說青山居又鬧野人,差點沒鬱悶得哭了。
最近沐氏家族的內鬥已經到了頂點,原本聽說沐家請了高人指點,但最有又傳言說沐家加入了邪教,沐春名、沐七妹、沐成名等人,都死於邪教,這事越傳越邪乎,各種負麵醜聞也相繼被爆出,各大豪門富人都加緊壓力,等著瓜分蛋糕,沐氏家族幾乎快要倒閉,資金也吃緊到了極點,給他們這些業務經理都下了死命令,全力收攏資金,能買的幾乎都便宜買了。